當一個男人能不顧安危願意救一個女人的時候,一定是真愛。荊北霆很愛蘇墨,墨墨性子冷淡,這未嚐不是一個好歸宿啊!不能因為今天的誤會就直接把他給pass。不然女兒什麽時候才能找到幸福?古鎮山開始“和稀泥”。“好了好了,都冷靜點。”“荊北霆說的也沒錯,退婚這種事,還是讓家裏長輩負責比較好,不然這口頭之約,名不正言不順,日後諸多麻煩。”“是,謝謝伯父理解。”荊北霆投其所好:“伯父,一會兒我把城東那塊地的投標...第80章??他委屈得像孩子
酒吧內五彩斑斕的絢麗燈光打在古喬的臉上,將她本就猙獰的表情映襯的更加恐怖。
“北霆哥哥,起來,我送你回家。”
她更想讓狗仔拍到她和荊北霆一起上車,進入酒店的畫麵。
但下一秒,荊北霆猛然推開古喬,聲音愈發冰冷:“我再說一遍,別碰我!滾!”
“你的聲音,讓我惡心。”
兩句話,讓古喬下一步動作僵硬在半空中,她攥緊裙擺,落在身側的右手對著狗仔隱蔽的打了一個手勢。
她快速抱住荊北霆,強行在他臉上落下一吻。男人一把用力推開,可還是遲了一秒鍾,哪怕對方的吻連個唇印都沒有落下,荊北霆還是控製不住的惡心。
景天都看呆了,急忙幾步走過來。
荊北霆的反應很大。
他一把推開古喬,因為用的力氣太大,又喝了太多酒,後坐力讓他搖搖晃晃跌回沙發上,打碎了十幾個酒杯,玻璃碎片紛飛,劃破了荊北霆的手腕,胳膊,瞬間血淋淋一片,慘不忍睹。
古喬沒想到會這樣,被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向外麵跑,隻要拿到照片就夠了,荊北霆到底怎麽樣,她管不了。萬一這瘋子再發瘋,傷到她怎麽辦?
景天惡狠狠瞪了一眼古喬,眼眸中都是嫌惡。這女人,太心機,太不負責任了。這樣,還好意思口口聲聲說喜歡荊爺?她完全比不上她姐姐半根手指!如果是蘇墨,一定不會不管荊爺。
荊北霆手臂上的傷口比較嚴重,景天不得不將男人送去醫院。男人並沒有醒酒,甚至不讓包紮的護士靠近,血染紅了床單。
醫生眉頭緊蹙:“再這麽下去,傷口就要感染了。”
“那個墨墨是誰?趕緊讓她過來安撫患者情緒。”
“墨墨是……”應該算是他的老闆娘吧?難不成要給蘇墨打電話?
荊爺啊荊爺,我可是拚盡全力幫你了,不過你這樣子,肯定是要在蘇小姐麵前丟臉了。不過丟臉總比感染丟命好。
景天不再猶豫,撥通了蘇墨的電話。
“蘇小姐,我是景天,荊北霆的助理。”
“嗯。”熟悉的聲音從聽筒另一端傳來,沉穩又安靜,似乎還帶著幾分疲憊。
的確,蘇墨加班加點處理了一大堆DH的檔案,此刻身心俱疲,直接倒在了DH休息室內。
電話聽筒另一端聲音支支吾吾,景天攥緊拳頭,下定決心開口:“是荊爺,荊總他住院了……”
“住院了?在哪個醫院?”一瞬間,蘇墨清醒了。
荊北霆住院了?怎麽回事?她腦海裏第一反應是又遇到刺殺了,畢竟他公司負責的衛星專案會讓其他國家很眼紅。
“在第一人民醫院,不過……”不嚴重三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蘇墨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直接趕往醫院。
病房內,荊北霆的神經還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仍舊不允許護士靠近,他彷彿麻木了,感受不到手臂上的疼痛。
蘇墨用最快的速度衝到醫院,在看到荊北霆的時候才思緒冷靜下來。
景天尷尬的解釋:“他喝多了,不小心把自己弄傷了。”
“好,我知道了。”蘇墨二話不說,直接進入病房,很多護士不敢靠近荊北霆,怕男人傷害到他們,可蘇墨卻直接走了過去。
“滾……”後半句話還沒有說完,荊北霆鼻翼間似乎嗅到了熟悉的味道,立刻安靜下來。
蘇墨居高臨下看著他,無奈搖搖頭,坐了下來,對護士道:“把工具給我吧,我來給他處理。”
護士糾結:“你,她可以嗎?”
景天點頭,護士才巴不得衝出病房,離開這鬼地方。
荊北霆臉色發白,緩緩睜開眼睛,酒精的刺激下,他認不清其他人,卻能把蘇墨記得清清楚楚。
“你來了。”他開口,委屈得像個小孩子,眼眶居然還有些紅了,“疼。”
蘇墨捏著手中的棉簽,沾著碘酒,握著荊北霆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擦拭著。
“疼?那我再輕點。”
一個大老爺們居然還怕疼,蘇墨真的沒見過他這樣可憐巴巴的一麵,像隻被拋棄的流浪狗。
快一米九的大個子,躺在病床上,一張棱角分明,帥氣到過分的臉上紅著眼眶,誰見了都會心疼。
荊北霆紅著臉搖搖頭:“不是這裏疼。”
他用另一隻胳膊拉住蘇墨的手,戳向他的胸口:“是這裏,這裏疼。”
蘇墨表情凝重:“心髒疼?你先平躺,我檢查一下。”
手臂是外傷,雖然傷口有些深,不過沒有傷到骨頭就沒事,但是心髒不一樣,不能耽誤。
荊北霆聽話的平躺,像個乖乖聽話的小孩子。
蘇墨彎下腰,解開他的襯衫釦子,露出他的胸膛腹肌,蘇墨無心欣賞這些,耳朵直接貼在他的胸口處。
男人身體溫度很高,因為喝過酒的緣故,心髒跳動的格外快。
砰砰砰,一聲接一聲,節奏均勻且有力。
蘇墨看過很多心髒問題的患者,又仔細聽了聽,沒聽出有什麽問題。難不成是更深層次的問題?
蘇墨聲音低沉又嚴肅:“拍個CT吧,片子能看得更準確一些。”她剛想起身,腰卻被一雙大手扣住。
“荊北霆!”蘇墨語氣訓斥,“放開!”
男人沒有鬆開,蘇墨看在他手臂受傷,剛剛結痂沒有包紮的份上,也不好多掙紮,掙紮之下,沒準他的手臂又要流血了,這被染紅的床單看起來還是觸目驚心,很嚇人的。
“墨墨,這裏真的疼,像被壓了一塊石頭似的,喘不過氣,又像是被針紮一樣,深入骨髓,卻又逃不開,避不掉。”
聽了他的形容,蘇墨才明白他口中的疼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傷心,是難過,是一種情緒。
虧得她剛剛那麽擔心,蘇墨不想再繼續陪他鬧了,雙手用力,想要直接推開他。
果然,他手臂出血了,卻還是不肯放手。
“墨墨,都是因為你,為什麽要上他的車?”
“為什麽不接電話?為什麽要辭職?為什麽不回我微信?”
憋在心頭的話借著酒勁兒脫口而出,蘇墨掙脫的動作僵硬在半空中,停滯下來。記得來參加。”他眉宇間含著淡淡的笑意,聲音輕緩。一張紅色的請帖被推到蘇墨麵前。“謝謝,明天晚上我有事。”荊北霆微微彎下身子,雙手撐在她的辦公桌上:“都不看看是什麽,就拒絕?”“蘇墨,你一點誠意都沒有。”她眼皮未抬,明顯不想再繼續回話。荊北霆也不急,幫她開啟請帖,上麵龍飛鳳舞寫著“皓月晚宴”四個大字。【霍工恭請蘇墨小姐於7.15晚在君庭大酒店參加皓月慶功宴。】“這是霍部長親自寫的,你救了他,他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