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欲聾,五顏六色的燈光迷離閃爍,幾乎快讓人睜不開眼睛。暗夜酒吧是金湖最大的地下酒吧,規模巨大,人員多。林曉更加心灰意冷:“這要怎麽找?”蘇墨要來沈園的電話號碼,走到一邊,壓低聲音,立刻給M組織的K打電話。“麽麽麽,親親大大,你終於想起本K啦!人家都想死你了。”一道嬌滴滴的男聲從聽筒另一端傳來。蘇墨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要不是她現在沒有電腦,無法進行操作,她絕對不會給他打電話。“親親大大,您最近有...第7章??秦川,你是有多虛?
老太太平時慈眉善目,可此刻周身氣息淩厲,與之前判若兩人。
“謀害荊家主母的罪名,哪怕你是古家的女兒,也擔待不起。”
古喬被嚇得瑟瑟發抖,要不是林曼扶著,早就跪地上去了。
若是得罪了荊家,荊家會不會放過她不提,爸媽也會先教訓她。
“奶奶,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
“嗬。”荊老夫人冷笑,“這聲奶奶,你叫得太早了,古家和荊家的婚事還沒有定下,八字沒一撇。”
蘇墨眉毛微微挑起:最好一直都沒有那一撇。
古喬泣不成聲,腦子都已經慌成了一片。
這場鬧劇和蘇墨無關,她沒心思看戲,轉身離開病房。
荊北霆想追,卻被哭哭啼啼,求原諒的古喬絆住腳步。
男人越發不耐煩,揉了揉太陽穴,直接撥通醫院保安的電話,讓他們活生生把古喬給丟了出去。
醫院後門,古喬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
“小姐,您沒事吧?”
“啪!”
古喬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林曼臉上。
把剛剛受辱的所有怨氣都發泄在林曼身上。
“蠢貨!笨蛋!海鮮粥,我讓你煮海鮮粥,我讓你煮……”
林曼的臉被打腫,抽噎著不敢吭聲。
古喬撕掉手上假包的創口貼,丟在地上,用高跟鞋狠狠碾了幾下。
彷彿腳下踩的是蘇墨一樣。
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出了醫院,蘇墨直奔荊北霆的車,準備拿走血玉。
景天看到蘇墨,卻沒看到荊北霆,支支吾吾不想給。
蘇墨懶得廢話,抓過他的手腕,用力一扣,景天的手頓時用不上力氣,裝著血玉的琉璃器皿脫手,落入蘇墨手中。
景天驚住!
他癡呆似的盯著自己的手,怎麽可能!
他可是全球MAB格鬥冠軍,幾十個大漢一起上,都沒辦法將他放倒。
可是就在剛才,他在一個瘦弱的小姑娘麵前失了手?
不對,不可能!
一定是他最近疏於鍛煉,注意力不集中,才被蘇墨得手。
荊北霆追出醫院時,隻看到蘇墨的背影,單薄高挑。
他垂下頭,指尖微撚。
又想到了剛剛在車上觸碰過她的感覺,柔軟而美好,遠比她剛毅獨行的外表要妖嬈的多。
自己得罪過她?不然她看到自己,怎麽總是跑?
沒想到這世上,竟然也有他荊北霆難以掌控,捉摸不透的人。
“荊爺,血玉被她拿走了。”
“這東西難得,是給老夫人準備的,要不要追回來?”
荊北霆擺擺手:“不用。”
“就這麽給她了?”
這也太不符合荊爺的性格了吧!荊爺看上的東西,沒有人能從他的手裏搶走。
這女人,一次又一次讓荊爺破例,到底是什麽來頭?
男人嘴角微微上挑,看著景天,一字一頓。
“當然要給她,血玉不能救奶奶的命,但是她可以。”
“她可是比千年血玉還難求的東西。”
“讓肖衡去查查那個女人的身份。”
荊北霆坐上車,不自覺摩挲著手腕上的佛珠。
這是他興奮時候會下意識做出的動作。
他很想知道,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帶走血玉之後,蘇墨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名為“京墨”的中藥鋪。
對比西醫醫院的火爆,現如今大部分中藥店都日漸沒落。
可是京墨這家店,每天前來求藥的人絡繹不絕,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年光租金就要上千萬,但淨利潤還是格外可觀。
京墨和其他醫院不同的是——不論身份,不論地位,不論金錢,來求藥之人隻看——排隊。
據說,這是創立“京墨”中藥鋪的老闆定下的規矩,從而給了很多貧窮老百姓看病治療的機會。大家都說這幕後老闆是“天神下凡,救苦救難”。
蘇墨走到藥鋪的一個暗門處,見四下無人,隨手拿出一塊帶有“墨”字的標識令牌貼在視窗。
暗門迅速開啟。
幾個引導員站在她麵前,輪番轉手“墨字令”。
“質地正確。”
“花紋正確。”
“形狀正確。”
三個人齊刷刷鞠躬,“家主”兩個字剛要開口,被蘇墨打斷。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求藥人,帶我去見薑丸。”
“是。”
話音剛落,從內房走出來一個男人,剛好和蘇墨碰上。
秦川微愣:“蘇墨?你怎麽會在這裏?”
他穿著一身西裝,人模狗樣,目光不住的在蘇墨身上流連著,透露著猥瑣。
沒想到,這女人離開蘇家,換了一身衣服,倒是出奇的漂亮,單看氣質,要甩蘇婉婉幾條街。
不過再漂亮也沒用,不是蘇家的女兒,窮鄉僻壤來的丫頭,是配不上他秦川的,不配頂著“秦太太”的名號。
他開口,又偽裝成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蘇墨,你也來這裏排隊買藥?”
“這人太多了,我都是讓下人排的,要不要我讓人幫你排?”
他言語之中透露著倨傲自大。
蘇墨睨了一眼秦川,沒理會。
他們兩個不過是有一紙婚約罷了,沒什麽交集,他怎麽這麽自我感覺良好?
蘇墨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藥袋上。
“五味子,海馬,鹿茸,杜仲,女貞子……”
她嗤笑一聲。
“秦川,你到底是有多虛?找到京墨藥坊,就為了求這壯陽大補的藥?悠著點吃,別上火了。”
秦川下意識護住藥袋子。
他沒想到,蘇墨居然認識這些藥,還知道它們都是用來……
“你,蘇墨!”秦川惱羞成怒,“這件事不許和其他人說。”
“我是幫我朋友求的。”
蘇墨笑意更冷:“哦。”
她懶得同他廢話,抬腳繞開他,神情冷淡的彷彿繞開的隻是一處障礙物。
秦川被侮辱,怒的攥緊拳頭,但是在四個引導員麵前,也不敢放肆。
他眼睜睜看著蘇墨進入藥坊後院。
那地方,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
蘇墨這種野丫頭,什麽時候和京墨大藥房有關係了?
秦川懷疑,但是也不好在這裏多停留,捂著藥,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藥坊後院錦鯉湖畔。
“Bingo!”
“Amazing!”
開心消消樂的聲音自湖畔向門口傳來,充斥著整個後院。過去了吧。以後要是小川敢欺負你,你就和我說,我和你爸爸,保準替你收拾他!”秦夫人還把手腕上的玉鐲摘下來,戴到了蘇婉婉的手上。她的虛榮心在頃刻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謝謝媽媽,謝謝爸爸。”“好孩子。”李梅和蘇文軍都暗自鬆了一口氣,而蘇婉婉的另一隻手,掌心內都是汗水。撒這麽天大的謊,她也害怕,可是此刻,又享受其中。原來能拿捏秦家的就是肚子裏有秦家的子嗣,她必須盡快懷上。“婉婉,吃菜。”秦父給蘇婉婉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