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代替我妹妹進了這個家!”他冷冷盯著我,一字一頓,“我的妹妹,沒有人可以替代!更何況你這種來路不明的小雜種!”我漸漸止住哭聲,心如死灰。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追究從前,而是怎麽過眼前這一關。羅成聽到醫生跟我說的話,已經知道我對他不忠,我跟羅燃的事,畢竟紙包不住火……一旦東窗事發,羅燃作為羅家的兒子不會受到重罰,他們羅家隻會把一腔怒火發在我身上。他們會說我水性楊花,勾引羅燃,鬧的家庭不睦……我便是他...“你說什麽?”我心頭一震。
他衝我笑著,邪魅而張狂。
我看著他,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處細微,可無論怎麽看,他都不是從前的羅燃了。這個羅燃陌生的很,是一個沒有溫度的怪物。
“嗬,不認識了?”他挑眉,大手猛地扣住我下巴。
劇痛從下顎傳來,我張不開嘴也沒法出聲。
“林七月,”他低聲在我耳邊惡狠狠的說,“從前那個羅燃死了。在媽媽的墳前,親手被你殺了!”
我渾身一顫,心疼的無法呼吸。
沈寒梅出殯那天的雨又落進回憶裏,羅燃站在身旁,或許那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放下驕傲,他說他要不顧一切帶我走。
可最後我還是把他一個人留在那。
他說得對,是我親手殺了他。陸驍就是那把刀。
所有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我不委屈也不怨恨,我隻怕他再也不讓我見女兒。
飛機落在東南亞星城。
在這裏沒有人認得我,入職孫氏後,偶爾有人懷疑我是不是江州那個小影星林七月時,我隻打著哈哈說是重名而已。
我雖然是羅燃的私人助理,可我的辦公桌被安排在離總裁辦公室最遠的位置,位於整個辦公樓層最不起眼的角落。
有時候辦公位置完全可以看的出一個人在公司裏的地位,有那些心思靈敏的立即明白,我在羅燃跟前,根本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助理。
這種大集團裏人踩人是常有的事。
所以剛開始工作那幾天,我沒少受白眼,桌牌上寫著“總裁特助”四個字,可在辦公室裏所有人都把我當勤雜工。打掃衛生、端茶倒水、跑上跑下的簽字影印檔案……一切瑣碎的事情都落在我頭上。
甚至還有人欺負我到什麽地步呢?
到了用餐時間直接甩下一句:林特助,去買飯!
這一切羅燃其實都看在眼裏,可他視若無睹。
那天中午我還沒來得及吃飯,在電腦前敲一份文件,羅燃下午急用。然而這時手機一震,一條資訊出現在螢幕上:“現在上來,我想要了。”
我心頭一顫。
這是這個月的第三次。
羅燃果然言出必行,隻要他想,我就得給。他不光讓我幹辦公室裏最苦最累的活兒,還讓我在他辦公室後麵那間小屋的床上,幹最沒羞沒臊的活兒。
嗬,說的好聽,他需要一個自己人當助理。其實不過是拿做助理的藉口,來羞辱我罷了。
手機又是一震,羅燃在催促:“快點。”
如果違背了他的意思,後果確實挺嚴重的。頭一次我不知輕重,硬是不上樓,結果下午整個辦公樓被清場,人都走光了,我一回頭,羅燃冷冷對我笑,把我壓在辦公桌上要到我死去活來……
我心口憋悶的難受,可在星城這個地方我舉目無親,隻有晴天是我血脈相連的女兒……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失去她。
我咬咬牙,去找主管請假。她正在辦公室裏喝咖啡,一見我進去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又請假?”
我點頭,“嗯,不太舒服……”
她陰陽怪氣的笑道,“你們江州來的女人真是嬌貴,是不是連月事都跟人家不一樣?一個月得來幾次啊?你這個月已經第三次請假了,林七月!”
“不是那個……”我臉羞的通紅,“我,我胃有點不太舒服……”
“去吧去吧!”她不耐煩的揮揮手,“把手頭上的活兒做好!少東家下午要的材料,可別毀在你手裏……”
我逃一般退出去,走到門口看見另外兩個同事站在那,奇怪的目光打量我。
他倆在我背後小聲議論:“真奇怪,這林七月成天請假,可主管也拿她沒辦法……”
“人家是少東家的總裁特助嘛,具體‘特別’在哪裏,你想想就知道啦!”
“不會吧……感覺少東家不怎麽喜歡她,要是她真跟少東家有那種關係……這棟大樓都得她說的算了!”
“那就是沒伺候好唄!嗬嗬……”
我堵著耳朵一溜小跑,上了拐角處的電梯,那是羅燃專用的,也隻有我和他幾個心腹知道那電梯的密碼。
他另外一個助理許楠等在總裁辦公室門口,見了我微微一笑。對我和羅燃的事他知道的很清楚。
每次上來都免不了這種尷尬,我低著頭一側身進屋,許楠緊接著把門從外麵關起來。
羅燃還在辦公桌前忙碌,我進來的時候他隻抬眼看了看,繼而低頭,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我走進跟他辦公室連通的那個小房間,一眼便看到大床上擺著幾張光碟。
我心裏一喜,趕緊送進影碟機裏。
這是羅燃時不時給我的“恩典”——光碟裏都是晴天日常生活的視訊。
來星城之前我還擔心她會不會不適應,現在看來我的擔心完全多餘。視訊中的她依然是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寶貝,愛笑愛鬧,愛穿漂亮的歐根紗裙子,紮兩隻小辮。這一段錄的是她在上學路上,她已經用極短的時間跟這裏的同學打成一片了……
我的臉靠在螢幕上,畫麵定格在晴天吃棉花糖的乖巧模樣。我輕輕撫摸,好像能感觸到她柔軟的小臉小手。我的眼淚不由自主掉下來。
忽然一股力量攫住我肩膀,把我扔在床上。
羅燃順勢壓了下來。
“每次來都哭喪個臉,真覺得我欠你嗎!”
我緊咬著嘴唇,把臉別到一邊。
羅燃幾下扯開我衣服,跨坐在我身上……
他就這麽橫衝直撞進來。
我強忍著不出聲,可痛到極處,眼淚並不是我能控製的了。羅燃一下比一下凶狠,鐵骨般的大手狠狠箍住我腰身不準我亂動,耳邊是他低沉的喘息和得意的笑。
“我和陸驍,哪個讓你更舒服?”
每次他都要拿這種問題逼我!
“還有誰……彭子木?”他冷笑,忽而死死扣住我脖子,“林七月,和你曾經那些男人相比,是不是隻有我把你幹的最舒服!”
屈辱感像一把尖刀割開心房。
“說!”他怒吼,“說隻有我把你幹的最舒服,說!”氏頻繁接觸,連標書都準備好了,無論是誰都以為這個合作非羅氏莫屬時,羅成交給我一隻錄音筆,隨後發給我一個地址,讓我那個地址門口待命。我不懂這是幹什麽,但心情忐忑不安,似乎有大事要發生。果然我在那個酒店房間門口,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宋思琪的父親、宋氏董事長宋康,親手把這個專案讓給另外一個老頭子,然後從那人手中接過支票和一箱子現金,那老頭子還許諾給他額外的好處……我一時腿軟,捂著嘴站在房間門外,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