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做解釋。“子木,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用客氣。”他看著我,“七月,有機會的話……你還是勸勸羅然收手吧。我不是替羅家說話,我是替他擔憂。”“替他擔憂什麽?”彭子木眼神變的深沉,輕笑道,“我怕……他被報複矇住了眼睛,傷害到他最在乎的人。”我怔了怔,勉強笑道,“你不是在說我吧?”“七月,”他輕歎一聲,“其實你比我更瞭解羅燃。你覺得他傷害了你,他心裏會好過嗎?”我搖搖頭,不敢想,也不願意想這麽多。...他不由分說把我拉上車,往警局開去。
一路上我有些忐忑,幾次想開口都被他堵了回去。
“彭子木你到底要幹什麽!”我氣鼓鼓的,“你警察了不起啊?你是回來休假的,又不是回來辦案的……再說了,這件案子你也辦不清楚!”
“林七月,你先安靜點!”他語氣溫和不少,“這件事說什麽我都不信!所以我想帶你回警局看看。”
“有什麽好看的?”
“你不知道吧?”他看我一眼,“當時調查羅安那件案子的時候,我采集過羅家人的血液樣本。”
我一愣,“這又怎樣?”
“有血液樣本,就可以做DNA比對啊!”
“DNA已經做過了!”我無奈。
“做過的是你跟羅成的吧?”他說,“你跟羅燃的呢?比對過嗎?”
“有這個必要?”
“林七月,”他笑笑,“我們警察講究的是證據!不能單憑推斷,一定要有確鑿的證據!”
我跟他來到警局,因為是週末,隻有值班人員。我用圍巾擋住臉,再把帽子往下壓壓,隨他走進樣本室。
彭子木在一堆樣本中間找到羅家人的血液樣本資料。
所有人的都在,唯獨缺了羅燃的。他拍拍腦袋,歎道,“唉,這件事我疏忽了……當初是羅燃托我查羅安的案子,我取樣的時候,沒有取他的。”
我聳聳肩,有沒有他的樣本,其實結果都一樣。
“七月,”他輕聲說,“我始終覺得這事有可疑。你多留心,盡量說服羅燃跟你做個DNA比對。”
“子木……”我很無奈。
“你一定要聽我的!”他脾氣倔起來也是無人能及,“你和羅燃是兄妹,這簡直太荒唐了!晴天我又不是沒見過。兄妹兩個基因相似,生出來的孩子絕大多數會有遺傳病,可晴天呢?健康伶俐,根本不像有毛病的嘛!”
我點點頭。“這個問題我也懷疑過……晴天或許是個特例。”
“是不是特例,都得用證據來說話。”他笑道,“我是個很嚴謹的警察!”
“是!警察叔叔!”我也笑起來,“可是……羅燃現在正跟我生氣呢,怎麽可能跟我去做DNA?”
“這個不難。”他想了想,“其實DNA不一定非得當事人到場,有他的頭發、血液,甚至是用過的毛巾牙刷,上麵有他的纖維,都可以做DNA驗證的!”
那之後我開始留心這件事。
說實話,彭子木的說法也有道理。事情要講證據,而不是單憑推論。我跟羅成是兄妹,這個有證據,而我跟羅燃呢?隻是個推論。
但漸漸我發現,想弄來羅燃的頭發或血液什麽的,這難度完全不亞於說服他跟我去做DNA鑒定!
首先他根本就不理我。
其次,就算他理我,也是借著晴天的名義。他來看看晴天,看完就走,或者直接帶晴天在外麵玩,到晚上送回來,連家門都不進,跟我直接就是零交流。
我也想過讓晴天做這件事,不過舉手之勞而已。可晴天這小丫頭一玩起來就什麽拋在腦後了。
後來我想了一個辦法。
那天晚上我讓雲姨在家裏照顧晴天,我在海邊的會所訂了房間。房間位於頂樓,俯瞰海濱,風光獨好。
然後我發資訊給羅燃:“晴天的學校有活動,就在濱海會所,要求父母都參加。你能來嗎?”
過了一會兒,他果然回複道,“地址發給我,馬上過去。”
我竊笑計謀得逞,這一次我非得把他頭發揪下來不可!
羅燃如約趕到房間,然而一進門發現隻有我一個人,他當即明白怎麽回事。他輕哼一聲,接著轉身將要離開,我猛然幾步跨到他麵前,攔在門口。
“嗬,幹什麽?”他冷笑,目光鄙夷,“這幾天你男朋友不陪你了?你空虛寂寞?”
“羅燃。”我抿抿嘴唇,“如果是我單獨約你,你是不是不肯來?”
“你覺得呢?”
“那你就打算這輩子再也不理我了?”
“林七月,”他淡淡的笑,“是你當著所有媒體的麵說陸驍是你男朋友,不會這麽快就忘了吧?還是用過之後發現,陸驍那老男人根本滿足不了你?所以又來找我?跟我做更舒服?”
“你……”
我怒視著他。
他嘴角一抹嘲諷的笑。
是,我現在的樣子是挺可笑的,這一切也都是我自找的。是我傷害他在先,還指望他有什麽好話?
我深吸一口氣,隱約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氣息。
那一刻竟然有種怦然心跳的躁動。
我靠近他,手輕輕勾住他脖子,用腳關上身後的門,故意笑道,“對,還是跟你在一起最舒服……”
“賤人。”他冷冷看我。
“羅燃,”我手指伸進他發間,“我們……”
“別碰我!”他推開我。
我功虧一簣,剛剛明明就快要弄到他頭發了!
“林七月,你現在怎麽這麽惡心!”他瞪著我,“我告訴你,你現在除了是我女兒的親媽外,我們之間不再有任何關係!你離我遠點,真夠髒的!”
“這是你的真心話?”我看著他,“我不相信!”
那一刻我變的沒羞沒臊。一是為了他的頭發,二是……我真的動了情。
我想要他,發瘋一樣的想。
我上前抱住他,他幾次三番把我往外推。後來我直接動手去抓他頭發,在他臉上撓出幾道血印——指甲裏有他的身體纖維,也可以做DNA鑒定的!
羅燃徹底被我惹怒了。
他狠狠瞪著我,像頭即將發威的獅子,整個人都散發著狠厲而凜冽的氣息。
“林七月……”他步步朝我逼近,大掌一把握在我腰間,“既然你這麽饑渴,我就滿足你!”
那一晚極為瘋狂。
他在我身上並沒動情,而是泄憤。他發瘋一樣折磨我,疼痛和歡愉兩種感覺在我身體裏交織,我一會兒被送上天堂,一會兒又被打入地獄。
第二天清早他一聲不響的離開。
我真是夠賤的,在他眼裏可能連個雞都不如。
大床亂成一團,身下床單揉的皺皺巴巴,我身上也四處遍佈著他留下的痕跡。我在枕頭上找到他的頭發,小心的收好,輕歎一聲。
那晚不光弄到了他的頭發,他還留下了別的東西……我臉一熱,把被單揉起來,連同頭發一起帶去警察局。慢慢移動到我身邊,先幫我解開手腳上的繩索,然後四周看看。除了那個破窗子,好像並沒有適合逃生的出口。陸驍沉默一下,將床單被單,甚至是窗簾全都捆在一起,結成一根長長的繩子。“你先出去。”他對我說,“出去以後一刻也別停留,趕緊跑,去報警!”“不……”我猶豫了,“我不能把你一個人扔在這!”“都這時候了別管那麽多!”他第一次很大聲的跟我說話,“快按我說的做!”“陸驍……”“羅成的目標是你,是羅燃!”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