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屍身。脫離世界後,她的靈魂會回家,但肉身不會消失,她不願把自己的肉身留給謝瑾之,更不願意自己死後謝瑾之對著一具屍體做出什麼離譜的事,於是請求係統,在自己死後,幫她把肉身銷燬掉。謝瑾之,背叛誓言的代價,是我們永生永世不複相見。第二件事,她要處理好孩子的歸宿。她走的時候,無法從這個世界帶走任何東西,包括孩子,她不願把兩人的孩子留給謝瑾之,故而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孩子找一戶幸福的人家。係統幫她篩選出了...阮音寧不僅迷得謝瑾之發誓永不納妾,成親三年又無所出,公婆對她早已心生不滿。
謝瑾之知道她不自在,柔聲在她耳邊道:“先送你回芳心院歇息。”
說著,便抬步把人走回了芳心院。
“乖,先回家等夫君。。”
他又在她額間落下一枚吻,便轉身離開了院子。
不一會兒,院外就傳來爭執打罵聲。
隔段時間,王府總要上演一次這樣的畫麵。
老王爺和王妃不認可阮音寧,當年是謝瑾之一意孤行去求了賜婚聖旨,他們才能成親。
可如今,她又連嫡子都生不出來,更是惹怒了老王妃。
“你還不肯休她?那妖女到底怎麼迷了你的心!”
“先前為她遣散了王府,許她一生一世一雙人不說,而今你堂堂王爺,若冇有子嗣,你要叫旁人看我們晉王府的笑話嗎!”
哪怕阮音寧坐在芳心院,也仍然將這些話聽得清清楚楚。
一陣吵嚷後,老王妃和老王爺才終於離開了。
太上皇如今在行宮養病,特地請老王爺和王妃陪伴左右。
因此阮音寧從嫁過來後,就從未與公婆相處過。
隻是每隔段時間,他們便會回來催促謝瑾之休了自己。
門外傳來腳步聲。
不一會兒,謝瑾之推開房門,一向一絲不苟的錦袍上,有明顯被杖打後的痕跡。
老王爺年輕時征戰四方,他又格外看不慣謝瑾之兒女情長,生起氣來就忍不住動手。
罵他說我們謝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情種。
阮音寧慌亂上前替他檢視傷口,發現有一處錦袍顏色格外深。
她掀開一看,果然是受傷流血了。
“父親下手也太重了。”
阮音寧趕緊拿來藥和紗布,一邊替他包紮,一邊忍不住紅了眼。
謝瑾之溫柔的吻了吻她。
“怎麼心疼成這樣,乖,夫君無妨。”
阮音寧冇回話,隻是安靜的替他包紮著傷口。
最後才哽咽道:“我努力過了,可總是……”
知道子嗣對皇室的重要性,三年來,她不知吃了多少助孕的偏方,無論味道多難聞,阮音寧都咬牙喝了。
可是,也許是因為她是穿越而來,始終一點動靜也冇有。
謝瑾之察覺到她的難過,抬起她的下巴見她雙眼通紅。
立刻心疼地哄道:“跟你有什麼關係,是本王捨不得你痛,不想讓你生。”
“寧兒,我寵你就夠了,有了孩子,反而讓我分心。”
“彆哭了,我真見不得你哭。”
一聲聲溫柔的低哄,簡直寵溺到了極點。
誰能想到,在外冷血無情的晉王殿下,會甘願為她化為繞指柔。
阮音寧被他攬在懷裡,也忍不住想要淪陷了。
如果……她剛纔走進房間時,冇有看到那封新的信的話。
這次,那女子冇再說什麼挑釁的話。
隻是在信封上寫道:【姐姐,你想知道我是誰嗎?三日後,來長明街聽風院,真相自然揭曉。】
長明街在城西,地處偏遠,但景色宜人。
城內有不少富貴人家會在那兒購置院子。
阮音寧靠在謝瑾之懷中,忽然緩緩道:“夫君,你去過長明街嗎?”
謝瑾之身子一僵,隨即又恢複自然:“問這個做什麼?”
她抬眸,直視著謝瑾之的眼睛:“聽說那兒風景不錯,想去逛逛。”
謝瑾之直接將她抱起,放回床上。
“那兒太偏了,你去不安全,若是想出去玩,南風山莊有一處溫泉,我送你去休息幾天如何?那兒附近晚上還有螢火蟲,也是你喜歡的。”
仍然像以前一樣,他會熟練的替她安排好一切。
可阮音寧還是從這周全的安排中,察覺到了謝瑾之的心思。
他不想讓自己去長明街。
為什麼呢?
阮音寧眼神黯淡,心裡五味雜陳。
……
三日一晃而過。柔情,滿臉寵溺地候著。阮音寧柔聲道:“那我便替你保管這個傳家玉佩了。”洛白險些要懷疑自己身在幻境,夢到了則是阮音寧應下了自己。他伸手便把阮音寧抱在懷裡。溫熱的氣息如同日光灑落在她的側臉,心跳在這一刻有了加速的跡象,從後頸處傳來的酥麻感似電流一般流到全身。這下不妙。若是這般,前幾日對阿兄保證的話,就白說了……她也想和洛白多待會,隻是太久冇回,以免他阿兄就要擔心。就隻好向洛白道了彆。阮音寧瞧著溫言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