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讀本科,二十二歲本科畢業,沒你想象得那麽老。”“你現在三十了。”宋思煙毫不留情。“我二十七好嗎?”祁承曜反駁。“哎呀別岔開話題,然後呢?蘇雪悅是怎麽嫁給你四叔的?”宋思煙又問。“快畢業的時候辦了一次聚會,全班同學都去了我家老宅,剛好我四叔也在,他們就遇見了而已。”祁承曜輕描淡寫地說。雖然那個時候,他四叔還是結了婚的。不過,這種醜聞還是少說為妙。“就這麽簡單?”宋思煙狐疑盯著祁承曜,“我不是特...但宋思煙已經看都懶得看她一眼,轉而關心打了鎮定劑之後平靜下來,躺在床上的母親。
劉桂琴灰溜溜地走了,宋思煙又陪了媽媽一會兒,之後又趕去下一個兼職——調酒師。
不拿宋家的錢,她還是得拚命賺錢才行。
回家換了一身酷酷的男裝,宋思煙熟練地化了妝,大片的陰影掃下,弱化了臉部的女性特征,讓她看起來就像個身材瘦削的帥氣男生。
她一直在這家‘轟吧’做調酒師,因為行業的特殊性,為了保護自己,宋思煙選擇女扮男裝。
好在她聲線壓下來,也像個略帶沙啞的青澀男聲,再加上她化妝技術高超,酒吧的燈光又昏暗,所以她一直都沒被識破。
騎著小電動車到轟吧的時候,距離她的上班時間隻剩五分鍾。宋思煙從後門跑進酒吧,動作敏捷地脫了外套,走到吧檯後。
“煙哥,來了?”一個男服務生朝宋思煙點點頭。
“嗯。”宋思煙壓低嗓子,慣常地隨口問了句,“今天什麽情況?”
服務生突然挑眉,神秘兮兮地湊過來:“今天來了幾位貴客!”
“是嗎?”宋思煙興致缺缺,“有多貴?”
“傅少來了!”服務生說。
“他也算貴客?一個酒鬼而已。”宋思煙嗤之以鼻。
服務生依然眉飛色舞:“還有祁少!也來了!”
宋思煙擺放杯子的手一頓:“你說誰?”
“祁少!祁氏財團的少爺!你不會不知道祁氏財團吧?”服務生說。
宋思煙直接問:“你看準確了?是祁承曜?”
“對啊就是他,和網上的照片長得一模一樣!其實我還以為他是照騙……”
服務生還沒說完,宋思煙直接打斷他:“哪個包廂?”
“A06,怎麽?好像和幾個老總談生意的,看他們都表情凝重,看著就是談正事。”服務生疑惑,“他們不會來這邊找你調酒的啦,你不用緊張。”
“嗬。”宋思煙冷笑。
來酒吧談生意?鬼才相信!
她轉向服務生:“你幫我盯著點,要是有女的進他們的包廂,你就來告訴我!”
服務生立刻一臉八卦:“煙哥你要幹嘛?是不是想拍他們的不雅照?老實說我也已經這樣想很久了,但老闆說這不符合職業道德,會開除我們……”
“滾滾滾!你想什麽呢!”宋思煙嫌棄,“拍什麽不雅照?總之你幫我盯著就行了!”
“哦……”
服務生和宋思煙關係不錯,也沒多問,點點頭就去了。
宋思煙低下頭,開始專注調酒。
結果剛調了第一杯,酒吧角落的卡座突然響起轟的一聲巨響,隨後是玻璃碎裂的聲音。
宋思煙挑眉,手上調酒的動作不停,心裏開始默數,果然,數到三十五的時候,經理氣喘籲籲地擠過人群,鑽進了吧檯。
宋思煙熟練地抬起手機收款碼:“五百。”
“我的姑奶奶,我哪次少了你的錢?”經理更熟練地轉了賬,“今天摔的都是洋酒,度數挺高的……”
“沒事,我去處理。”宋思煙說。
經理很明顯地鬆了口氣,看著宋思煙穩穩地調完一杯酒,把杯子放在杯墊上,目不斜視地推給一個熱辣的妹子,之後,離開吧檯,朝角落的卡座走過去。
卡座附近一片狼藉,桌子和沙發上都是碎掉的玻璃碴子,幾個年輕的男男女女圍在卡座附近,看著桌上蹲著的一個男人。
男人四肢修長,顏值明顯是拉高平均水平的那種。他一隻手裏捏著一個碎了的洋酒瓶子,鮮紅的酒液一滴滴落下,就算是蹲在桌子上,也蹲得極為優雅。
“誰也別過來,不然,你爺爺給你開瓢。”男人說出這話的時候,語氣也很從容。了。好在楊依依心情一直都不錯,勸著宋思煙不要總去醫院,要好好珍惜她的大學生活,還有戀愛生活。事情解決,邱律師迅速消失,留給宋思煙和祁承曜二人世界的機會。於是宋思煙也順便把剛才舞台劇比賽提前結束的事和祁承曜說了:“男朋友,這是你安排的嗎?”“我從來都沒安排過。”祁承曜的回答不出宋思煙所料,“我現在派人去查。”宋思煙點頭。祁承曜查得很快,幾分鍾之後,助理就傳回訊息,‘凰歌’舞台劇大賽的舉辦方組委會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