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便都能走後門進來的!而且,既然能隨隨便便地空降到這裏,以後要是有表演,不是也會搶她們的資源?所有人明裏暗裏都對宋思煙不滿了起來。宋思煙不知道她們的想法,但她也不在意,以前送外賣的時候受過的排擠比這嚴重多了。而且這還是群大學生,她也懶得和這這些人計較,就隨意找了個中間的位置:“這樣總可以了吧?離你們每個組都遠遠的。”然而那個位置卻是全場的C位。幾個組的女生都閉了嘴,但每個人也依然不太情願,宋思煙...護士一臉緊張:“我和這位女士說了,但她說,不讓她進來,她就要在病區門口放社會搖……”
“……”普濟醫院的安保力量居然還不如祁氏財團。
宋思煙衝進病房,還沒開口,就聽到劉桂琴難聽的大嗓門:“隻要你去死就好了呀!”
“你纔去死!你全家都去死!你全家螺旋昇天去死一百八十遍!”宋思煙張口就罵。
“思煙……”
劉桂琴還沒反擊,楊依依就先虛弱地開口,“你別這樣……”
“我又沒說髒話,隻是叫這個人去死而已。”宋思煙看向劉桂琴,“你又來這裏放什麽屁?”
劉桂琴罵不過宋思煙,便總是自詡高貴優雅的婦人,不和宋思煙一般見識:“我自然是告訴你媽媽,隻要她死了,你就可以回宋家,可以認祖歸宗了呀!”
宋思煙心裏咯噔一聲,完了。
果然,楊依依看向宋思煙:“煙煙,你不是告訴我,你已經被你爸爸認回去了嗎?”
“嗬嗬,那個……媽,你記錯了吧?要不你先睡會兒,咱們之後再聊。”宋思煙敷衍地擠出一點笑容。
宋家不想認她回去,她也不願意被宋家認回去。
“你簡直是異想天開,什麽時候小三的孩子也可以登堂入室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劉桂琴大聲諷刺。
楊依依的臉色愈發難看:“煙煙,你不是說,那些錢……都是你爸爸給的嗎?”
宋思煙嘴角抽了抽。
那都是她自己辛辛苦苦打三份工才賺來的,什麽爸爸給的?那狗男人也配?
“哎呀,宋家的錢,進進出出都是我掌握的,怎麽可能給你呀?”劉桂琴胸脯一挺,就彷彿拿了奧斯卡獎似的驕傲,“別在這做夢了!”
“煙煙,你騙我?”楊依依的嘴唇開始顫抖,正是發病的前兆。
“媽,我沒有,你先別想這件事……”
宋思煙還沒說完,劉桂琴就又大聲開口了:
“哎呀,又要犯病啦?自己被男人騙,生個孩子也是野種,之後又把自己作成了神經病……這種日子,你還活著幹嘛?活著看你女兒一輩子都是個隻配和野狗搶食的野種私生子嗎?”
“你別說了,別說了……”楊依依失聲痛哭,“我被男人騙,我是傻子……求你別說我女兒……”
眼看楊依依的狀態愈發不好,宋思煙大聲叫護士過來:“劉桂琴,你快點給我滾出去!”
“怎麽,幾句實話都不讓人說?正好我還要告訴你,你媽媽要是死了……”
她還沒說完,宋思煙就一個忍不住,直接衝上前去,飛起一腳,正中劉桂琴的胸口。
“走你!”
“哎呀!我的項鏈!”
被一腳正中胸口,劉桂琴胸前掛著的那串雪白的珍珠項鏈頓時斷了線,嘩啦啦地灑了一地。
雖然宋思煙昨夜運動過於激烈,導致今天體力不支,但在劉桂琴麵前還是碾壓級別的狀態:“再不滾,下一腳就要踹到你臉上去了!”
“你……小野種!”劉桂琴打不過宋思煙,隻能扶著牆站起來,小心翼翼地躲到三米開外,試圖用她的大嗓門攻擊她。
“老賤貨!”宋思煙罵回去。
嘴炮也罵不過她。
“你……好,你給我等著!以後宋家不會再給你一毛錢!”。起初兩個人一見麵就吵,後來經曆了傅珊珊的綁架事件,祁承曜對她的態度似乎發生了變化。而且還把她送來了KustBo讀書。但,宋思煙還沒想清楚,她該如何對待祁承曜。陪了楊依依一個週末,下一週宋思煙才真正體驗到了忙碌的大學生活,自從入學考試第一的隱藏身份被傳開之後,各科老師全都無微不至地對她關照了起來。好不容易熬到週末,又可以去醫院看楊依依了,宋思煙剛出校門,就被一個衣著整齊的黑衣男子攔住:“宋思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