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脖頸,“好好珍惜我。”宋思煙頓時想起錢雨欣剛建議她要抓住祁承曜的‘把手’,連忙後退:“咳……男朋友,我能先去洗澡嗎?”“去吧。”祁承曜靠回沙發上,又開始在手機上回訊息。等宋思煙磨磨蹭蹭地洗澡出來,祁承曜已經在主臥的浴室洗完了澡,躺在客臥的大床上逗雪豹:“再看看熱搜。”“你處理了?”宋思煙驚喜地找到自己的手機,點開微博。之後她發現,熱搜上麵依然有她,隻不過已經不是剛才的內容,而是新的話題:#祁家...啪地一聲,手機掉在地上。
宋思煙急忙撿起,還好,沒壞,電話也沒結束通話。她結結巴巴:“媽你說啥?訊號不太好!”
“我說,那個熱搜——”楊依依當真拖著長音,重新給宋思煙說了一遍。
宋思煙尷尬得巴不得現在就用腳趾摳出一座地下墓穴讓自己躺進去:“媽,你從哪看到的啊!”
“就是你護工徐姐姐,教我刷微博來著!”楊依依說。
“……”宋思煙恨恨咬牙,絕對是祁承曜教唆的!
“這和我怎麽知道的有什麽關係?你別在外人麵前說床上的事情,尤其是男人啊,自尊心特別……”
楊依依開始諄諄教誨起來,宋思煙朝錢雨欣瘋狂擺手,嘴裏一邊喊:“媽,我得和我朋友一起去練舞了!”
錢雨欣會意,離得遠遠地大喊:“思煙你怎麽還不過來啊!”
楊依依這才放人。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宋思煙絕望地癱在床上:“我死了。”
“以後一定要記得,說話小點聲,和男朋友的悄悄話不能被別人聽見。”江小白幫宋思煙掰著指頭數,“不然你就慘了。”
“我是真的慘了!”宋思煙欲哭無淚,“連我媽都看到了,祁承曜的爺爺肯定也看到了!我以後怎麽麵對啊!”
“祁承曜的爺爺說不定還在發怒關於祁梓晨打他親爹的事呢,哪有心思管你們這些八卦?”錢雨欣說。
宋思煙覺得很有道理。
於是她努力遺忘這些事,開始思索跳舞的事。
雖說祁承曜什麽事都能處理,但是,萬一到時候還是從舞台中央升起小舞台上場……
“思煙!好訊息!”錢雨欣又是一聲尖叫。
“什麽?”
“星期五的彩排取消了!總決賽不彩排了!直接上!”錢雨欣激動地說。
“這麽刺激?不過……這是好事嗎?”宋思煙有點忐忑。
“之前為什麽規定週五彩排?不就是北城舞蹈學院那邊搞的鬼嗎?現在取消了,肯定是祁總插手了!肯定沒事,放心吧!”錢雨欣拍胸脯擔保。
宋思煙終於放下心來,瞬間入睡。
接下來又是忙碌的訓練,這次再在訓練室裏遇見的時候,宋思煙還特地‘暗示’話劇係的那幾位參賽選手。
不用改變上場形式。
轉眼間週六就到了,祁承曜派來的服裝助理一大早就進了宿舍,幫宋思煙三人整理衣服和妝容。
服裝助理還帶著兩個助理,三個女孩子各自照看宋思煙三人,把她們從妝麵的每一個細節,到衣服上的每一顆鑽石,都安排得妥妥帖帖。
“緊張嗎?!姐妹們!”錢雨欣大聲說。
“不,不張,不張開。不是,不緊張。”江小白回答。
“噗,小白你緊張得說都不會話了!”錢雨欣調侃。
“你,你纔不會說話!”江小白反駁。
三個服裝助理抿著唇笑:“你們絕對是場上最亮眼的!”
“我也覺得。”宋思煙打著嗬欠附和,“就看這衣服吧,一個人換三套,九件舞蹈服,價格都夠把那劇院給買下來了。”
錢雨欣瞪著眼看宋思煙:“你居然打嗬欠?”
“我昨晚太緊張,失眠了。”宋思煙回答。
“那你上台之後不要睡著了!”江小白叮囑。
“別緊張,沒事的。”宋思煙靈機一動,“反正不論如何咱們都能拿冠軍,所以,不要緊張。”
“我去,真的?你之前不是說,要靠實力的嗎!”錢雨欣叫道。
之前宋思煙一直說,就算祁承曜的公司是這個比賽的幕後大金主,但,她們也還是要靠努力。
上了那麽多說她傍男朋友的熱搜,宋思煙依然堅持靠自己。
所以今天改口之後,錢雨欣頓時激動了:“小白!我們不用努力了!我好開心!”
宋思煙:“……”
居然還有這個功效的嗎?
祁承曜這次親自開車來接人,他開了一輛勞斯萊斯庫裏南,車內很是寬敞。前麵開路的,是司機開的賓利,後麵跟著一長串黑色路虎,顯然是保鏢車隊。
宋思煙被這排場驚到了:“祁總,這隻是個小比賽啊……”
人家去參加奧斯卡頒獎禮大概都沒這麽緊張吧?
“我隻想給你最好的。”祁承曜淡定回答。
後排座上,錢雨欣坐不住了:“隔板開關呢?讓他們在前麵卿卿我我去!小白我們不聽!”
現場的工作人員帶三人進入後台候場。
由於是最後一個上場,所以,宋思煙三人一點都不著急,在專屬休息室裏,又盤點了一遍上場全程。
休息室的門被敲響,在得到‘請進’的準許之後,門被推開一條縫。
宋思煙的保鏢隊長探進頭來:“夫人,北城舞蹈學院的三組成員想和您說句話。”
“那就在門口說吧。”宋思煙上前兩步,示意保鏢隊長拉開門。
畢竟今天的場合極為重要,她不能掉以輕心,讓對方進來。
就算在空氣中放兩個屁,臭到了她們三個也不行。
一個看上去就很驕矜的女生站在門口:“我是吳森。”
“哦,你好,我是宋思煙。”宋思煙淡定道。
吳森顯然不滿宋思煙的反應:“你聽我的名字,難道不耳熟嗎?”
宋思煙果斷搖頭:“不啊,難道你命中缺木?”
吳森很是生氣:“我是吳柳的姐姐!”
“那個想搶我角色的吳柳?”宋思煙恍然大悟,“所以,雖然她沒搶到,但是你搶到了別人隊伍裏的角色?”
“你……”吳森生氣上前,卻被門口保鏢一把攔住。
“可以啊,你派頭還挺大的?”吳森冷笑一聲,“宋思煙,舞台設計是你改的嗎?”
宋思煙聳肩:“我不太知道你在說什麽,畢竟都沒彩排過,我還沒見過舞台。”
“嗬嗬,別以為你這麽說,我就會信了!宋思煙,我警告你,待會最好直接認輸!”
“有什麽理由嗎?”宋思煙問。
對於這種賽前到對方臉上來放垃圾話的,她還是第一次在舞蹈圈子裏見過。
吳柳咬牙:“理由?理由就是,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別走上那舞台!”大的推背力壓在了座椅上。後排的歐鵬鵬更是接連尖叫,一連串地罵出無數髒話。祁承曜極為淡定地將前後排之間的隔板升起,噪音頓時減小了不少。宋思煙的腦迴路也比較獨特:“你為什麽說你是哥哥?”都那麽大歲數了,不應該是叔叔?祁承曜瞥了宋思煙一眼:“那我說,我是姐夫?”宋思煙想了想,覺得還是叫哥哥吧。畢竟這位沒素質的小朋友,還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賓利迅速開回祁承曜的別墅,宋思煙還憂心忡忡地問:“暴露你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