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前給了說話警察一巴掌。“啪”的一聲,不光身邊圍觀的人懵了,瓷器店老闆懵了,就連被打的警察都懵了。他沒想到這個小姑娘一言不合就打人,臉上火辣辣的疼告訴他這是真的。他捂住臉,踢了一腳瓷器碎片,一把掏出腰上的手銬。銀色的手銬隨著他的動作刷刷響,警察臉上惡狠狠的:“婊子,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怎麽收拾你。”哢嚓一聲,銀色的手鏈牢牢的套在了細白的手臂上。淩知夢並沒有他想象裏的驚慌失措,反而淡定後退兩步...淩知夢吃的正香,雞腿被人搶走。
身子不受控製的往後跑,她的嘴不閑著:“害,哪裏來的小賊...唔~咳咳...”
一枚靈果堵住了她的嘴,差點被汁液嗆死,猝不及防的咳咳兩聲撫著胸口,把靈果咬的嘎嘣脆。
靜下來一猜就知道是便宜師尊搶她的雞腿,身上的禁製讓她隻能在有限的範圍挪動。
伸長脖子往外看,一身白衣的師傅,身姿清冷,讓人感覺不是凡塵眾生。
然而...不似凡塵的男人正攥著一個雞腿,眉頭微擰,好像麵對世上最大的難題一樣。
雲長老進了縹緲峰心裏就有了數。
這縹緲峰上一共就兩個人,宗主不可能低下身份去偷雞,那結果自然不言而喻,毫無懸念.
有一瞬間他都想折回去,叫上各大長老一起來抓人,還他的靈雞一個清白。
想了想還是算了,萬一小丫頭吃完毀屍滅跡就晚了。
靈犬果然帶著他走近一個院子。
不用靈犬提示,他都能聞到肉味,他吹鬍子瞪眼,“好個小賊。”
片刻,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之前也丟過雞。
這個小丫頭片子,怎麽有點像..
不自覺,捋著鬍子的手用了力,疼的他回神,借著靈犬的力蹭的進了院裏。
對著院子裏的人影喝到:“你個偷雞賊,人證無證俱在,看你還如何狡辯。”
雞毛大咧咧的扔在地上。
人影轉過身。
“宗主?”
“您怎麽在這,那個偷雞賊...”
視線落在骨節分明手指下的雞腿,話音一窒。
一時間,空氣寂靜。
兩個人對視一眼,好像齊齊再說,也不全是他的錯。
視線短暫交匯,又猛地錯開。
白瑾淵頭腦一熱搶過了雞腿,這會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麽好。
隻知道這一幕似曾相識,那會他是怎麽做的?
他不含情緒的斥責:“胡鬧,不合規矩。”轉身走了。
就算他轉身讓她吃靈雞合了規矩,好像她還是心寒了。
現在,他身子比大腦先一步做出了選擇。
雲長老張開嘴,開合兩下猶豫著,道:“宗主,你這是...”
白瑾淵擰眉想藉口。
“...饞成這樣了嗎?糊塗啊,大可直接跟老夫說,雖然...”他平時是扣了點。
淩知夢偷偷瞅著兩人,被自我攻略的雲長老笑的肚子疼。
白瑾淵皺著的眉舒展,不經意的瞥了某處一眼,“嘴饞,就想吃。”
他言簡意賅,雲長老也是沒料到他這麽直白。
對上一臉坦蕩的宗主,他反倒是尷尬了,是不是平時他看靈雞看的太嚴了,宗主纔出此下策。
淩知夢不知道雲長老什麽時候走的,她正在追問係統:“快說,你鼓動我偷雞是不是想讓我被抓?”
【怎麽可能呢,我就是想給大大補補身體,能有什麽壞心思呢】它隻是有些好奇。
係統看向遠處的白瑾淵笑的賊兮兮。
淩知夢看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搓了搓胳膊:“剛才差點被嗆死,成為她人生的唯二另類死法。”
第一個當然是樂極生悲,笑死了。
【咳咳...】係統空間突然一
顫,咳嗽的像是要斷氣。
嚇了一跳:“你怎麽了?”
係統空間穩住,顫聲道【宿主大大,我困了,我想先睡覺,午安哦】
“係統?”
“係統?”
沒聲音回應,她滿臉黑線,這係統神經兮兮的呢。
雞腿被塞回手裏,白瑾淵不知什麽時候走到了她身邊,“饞貓。”
清冷的眉眼柔和下來,帶著寵溺,幽深的瞳色深不見底,讓她有些沉迷。
想想剛才的事,感動的努努嘴,甜甜道:“謝謝師傅。”
又麻利道歉:“我錯了,以後不敢了。”
態度又好又誠懇。
凝了她一瞬,勾起嘴角:“真的錯了?”
“嗯嗯嗯。”
“那負責吧!”
“嗯.../哈?”聲音拔高了一個調,破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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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長老怒氣匆匆的來,唉聲歎氣的走,心裏有些自責。
趕緊召集幾個長老研究辟穀的宗主饞到吃雞的事。
他美化了一下。
結果就是白瑾淵吃雞了,在徒弟的院子裏吃雞。
幾人你一眼他一語,就著這個事情展開了討論。
最後突然沒了聲音對視一眼:“不對啊,這事不合規矩。”
“宗主不可能做出這等沒規矩的事。”
“可宗主總不能是故意幫那個小丫頭吧,這個更是不合規矩,以宗主的性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幾人對視一眼,皆讚同,這是有例子的,守規矩的人不會突然變了。
忽略了這個想法,長老幾個也沒想出一個合適的原因,就當是他嘴饞。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淩心這丫頭,隱約有那人的影子。”
雲長老點頭,非常讚同。
幾人心裏異樣,剛要散,就有弟子說宗主來了。
幾人趕緊起身相迎。
沒想到宗主會親自跑來解釋。
顯然長老心裏浮現同樣的一個想法。
白瑾淵讓幾人重新坐下,宣佈了個重磅炸彈。
淩知夢羞澀的鑽進被裏,隻留一個小縫呼吸。
師父說等他幾天,他會光明正大的跟她在一起。
想著那樣清冷的人也會堵著她,不負責不讓走的耍賴,她就想笑。
係統創造者曆練的每個位麵人格都那麽可愛,不知道創造者本人是什麽樣的。
想起這件事,她就有些期待,也不知道後麵還需要做幾個任務。
“什麽?”
白瑾淵說要退下宗主之位,像是一道天雷,把長老們轟的頭暈眼花。
他可是萬年無一的絕世天才,能帶著縹緲宗走的更遠。
長老們紛紛勸道。
“我心意已決,長老們篩選下一任宗主人選吧!”
“宗主,這關乎我宗長遠發展,容準備一段時間。”
“嗯。”
白瑾淵走後,雲長老愁眉不展,不能因為被抓到吃雞,惱羞成怒了吧。
他扯了扯厲長老的鬍子:“你剛才給我使眼色做什麽?”
厲長老開啟他的手,招呼幾人重新坐下:“宗主怎會無緣無故起了心思。”
事出必有因,幾個長老靜下心沉思,反倒是琢磨點東西出來。牆上一推,直接來了個牆咚。她強勢的按住傅琛,把他的外套脫下來,扔在了地上,還踩了兩腳。她可忘不了第一次抱傅琛,他還直接把外套扔進垃圾桶的事。那其他的女人抱了他,這個外套必須得扔,不光扔,這個男人,她還得監督好好洗一洗。不幹淨了。此時的傅琛由於剛才趙莉兒的觸碰,全身上下已經出現了過敏反應,淡紅色順著脖子往身體蔓延,甚至站都站不穩,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按著太陽穴。淩知夢上前扶著他就要走。趙莉兒先是大喊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