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人家當秘書,我看就是想勾搭男人。”一個30多歲的大姐操著一口方言說道。“可不,就是有你看那胸,那屁股,真是沒眼看呦。”罵聲一浪比一浪高,有幾個年輕的小姑娘臉色羞紅的,看著傅琛,腦袋湊到一起小聲的嘀咕:“這個男人好帥呀,看著好眼熟啊,好像是在哪兒見過。”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偏頭瞅了一會兒。淩知夢站在大廳裏,把外麵人尖銳的議論聲聽的清清楚楚。嗬,罵她?一個個都是牆頭草,呸。淩知夢眸光一閃,往前走了幾步...他們都隱約知道,瑾淵上神僅有一位弟子,後來不知所蹤。
成了宗門禁忌,連宗門長老們都談之色變。
“師兄,怎麽了?”淩知夢伸出手在他眼前擺了擺。
“哦,沒什麽。”
很快一則訊息就送到了長老的耳朵裏麵。
“什麽?我等怎麽不知道?”
“難道出關是為了她?”
長老臉色凝重。
幾人匆匆向著縹緲峰去,站在山下等著求見。
淩知夢這些天幾乎看不見白瑾淵的影子,有時隻能匆匆一瞥。
不過,她這些天總感覺有人暗中窺視她,叫了係統也沒回聲,讓她有些難受。
窺著窺著她就習慣了。
她現在正絞盡腦汁的想該怎麽和白瑾淵有肌膚之親。
沒想到肌膚之親沒等來,倒是等來了拜師儀式。
儀式在縹緲宗廣場舉行。
她當天換上了一身月白色長袍,同色腰封綁在纖細腰身上,細腰盈盈一握。
白瑾淵坐在首位,左右兩邊,次一位,四位長老在側。
她恭敬的行拜師禮。
“禮成。”
眼前一晃,一雙白玉墜落在她的手心上:“這是為師給的拜師禮,乃是法器。”
“謝師尊。”
她剛要起身,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莫急,長老還有見麵禮想要給你。”
“是,師尊。”她極力克製勾起的嘴角,不笑的太明顯。
發財了,發財了。
上首的幾位長老一愣,對視一眼。
誰想給見麵禮?
宗主這是趕鴨子上架。
老夫的寶貝啊。
能不能不給?厲長老吹鬍子瞪眼。
結果當然是不能,宗主話都說出去了,小丫頭正可憐巴巴的瞅著。
當著眾弟子的麵,丟不起人。
剛想拿些一般的東西意思意思。
“幾位長老,心兒剛入門,做長輩的應該出些實用的。”
四大長老一聽,冒了一腦門冷汗,拿出了壓箱底的好寶貝。
有丹藥,有武器,有符籙,最後視線齊齊盯在了馴獸的雲長老身上。
他咬牙送了隻仙鶴。
不是一般的仙鶴,是他用靈草妙藥精心養大的。
一場拜師儀式,幾個長老忍痛割愛,隻有淩知夢賺的盆滿缽滿。
她在弟子羨慕的眼神中,騎著仙鶴退走了。
廣場上隻剩四大長老和白瑾淵。
“宗主,可別忘了答應我等的事。”
雲長老偏頭,視線落在遠處的黑點身上。
是淩知夢騎著仙鶴朝著縹緲峰去。
白瑾淵噙著笑頷首:“自然。”
“不過...”他話風一轉,擒著的笑散去,眉眼散發出冷厲之色,“不要打她的注意。”
四百年的閉關,幾世記憶融合,置身凡塵,受煙火洗禮,讓他修為精進不少。
威壓散發,幾位長老呼吸一窒,後背冒出冷汗。
心裏慶幸他答應了讓淩心跟弟子一起學習,減少兩人接觸時間。
見幾人麵露驚恐,他才散去威壓,身子刹那間消失。
白瑾淵鑽進雲層裏,記憶中的畫麵輪轉,白嫩酮體,嬌吟淺唱..
呼吸一窒,重重闔上眼。
喉結滾動,俊臉染上幾分欲色。
趕緊壓製住亂躥的記憶,視線不自覺的穿透空間,落在少女的草房內。
少女背對著他,手指輕動,衣裳順著肩膀滑落,雪白的肌膚透著瓷光,細細的紅繩勾在脖頸和腰上,讓人視線不自主下移。
“師兄,你怎麽躲在雲裏?”
白瑾淵身子一顫,掩飾的閉上眼睛,唸了兩遍清心咒才勉強平靜。
他太專---注,連白瑾凝站在下邊都不知道。
“師妹找我有事?”他恢複了古井無波的樣子。
“是她嗎?”
白瑾淵沉默。
眼睛向著後山的位置看了一眼,不言而喻。
白瑾凝麵露凝重:“瞞著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而且..她為什麽願意回來?”
白瑾淵沒回答,閃身消失在雲層裏。
白瑾凝也沒追,重重的歎了口氣。
白瑾淵來到後山,進了一處山洞。
寒氣順著山洞深處向外蔓延,寒氣像是儲存什麽一樣。
白瑾淵次日才裹著寒氣出來。
他麵上有些愧悔,轉瞬即逝。
白光在手心一閃:“回去吧,不該說的別說。”
係統戰戰兢兢的點頭。
淩知夢突然聽到係統出聲,嚇了一跳,轉而很驚喜的出聲:“你這段時間去哪了?”
【我去幫助宿主大大瞭解世界啦】
它順口胡說道。
怕淩知夢多問,它趕緊把知道的往外說【宿主大大,這個世界男主可厲害啦】
【白瑾淵閉關前把仇家宗門席捲了一遍,打的他們安安分分。】
“他閉關多久?”
“大概四百多年吧!”
“四百多年?”她重複一句,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速度太快,她並沒有抓住。
跟係統說了一會,從門外飄出一絲綠光。
是師傅傳訊讓她去上麵一趟。
聽說讓她大部分時間跟著眾弟子學習她是沒意見的。
可當她聽見跟弟子學習以後,她還要回來跟著他補課,腦袋都要炸了。
她衝著白瑾淵撒嬌道:“師傅,我能不能二選一,隻跟你學。”
少女說話軟聲軟氣的,小臉嘟起來,像是糯米團子,連瞳仁都可憐巴巴的。
白瑾淵眼裏浮出笑意,轉瞬即逝,強迫自己嚥下那個好字。
冷厲的聲音放柔:“先學一段時間,等你能自保就不去了。”
有前車之鑒在,長老們的眼睛都在她身上。
都是老古板。
他突然勾起一抹苦笑,曾經的他又何嚐不是呢。
淩知夢被他看的發毛,總感覺看的不是她,像是透過她去看另一個人。
淩知夢不止一次的問過係統,她身上有沒有阿飄。
就這一會,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行禮道:“師尊,徒兒先去廣場學習了。”
白瑾淵點頭,見她走的匆忙,又微不可察的苦笑一下。
-
一個巨大雕像立在廣場中間,惟妙惟肖。
正是白瑾淵的雕像。
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她長得出挑,剛到廣場就吸引了弟子的視線,加上她的特殊身份,想往她眼前湊得不知爾爾。
有女弟子湊上來,恭維道:“師妹真是好福氣,能成為瑾淵宗主的第二個徒弟。”
“第二個?”這動作惹得祁宴一陣輕笑,憐愛的摸摸她的頭。次日,他便帶著淩知夢去郊外修好的莊子,躲了一天清淨。兩人這一天,像是一個平凡的老夫老妻一樣。祁宴做飯,淩知夢拿個小板凳坐著看火,菜香味撲鼻而來。她笑嘻嘻的抽抽鼻子:“阿宴的手藝也是不減當年。”祁宴的眸子微動,勾起了嘴角。很簡單的家常菜,被祁宴做出來卻別有一番風味。夜裏,洗澡水是祁宴打好的,她洗澡,他搓背,一起談天說地。夜裏,雪停了,淩知夢的呼吸也接近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