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從警察局出來已經是傍晚。傍晚的天空並不陰暗,夕陽的餘暉反而給大地添上了一絲瑰麗的色彩。淩知夢看了看時間,有些沮喪,錯過了男主下班的時間,看來今天是偶遇不上了。本就難過,肚子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她捂著肚子癟癟嘴,老奶奶被她的反應逗笑了,憐愛的摸摸她的頭:“丫頭,跟奶奶回家,奶奶家有好吃的,今天的事奶奶可得好好地謝謝你。”老人慈祥的拍了拍她的手。她本想拒絕的,耐不住傅奶奶的感情牌。說家裏太冷清了...“咣當。”
踹門聲響起,門敞開,又被大力合上。
淩知夢的身子猛的跌進大床。
還沒有什麽動作就被壓在下麵。
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的席捲全身。
隨著刺啦一聲的脆響,原本光滑的料子變成了一些碎布,給潔白的地磚添了一些新的花樣。
她就像是一隻跌進棉花糖裏的小貓,每一步踏出都帶起身子的一陣浮沉。
入眼白茫茫的一片,緊閉的貝齒也隨著腳步的落空發出嗚咽聲。
“狼哥,你輕...”
腰上一緊,“輕點是吧。”
一個嗯字還沒出口,就已經轉了幾道彎兒,落在男人的耳朵裏像是催生**的藥劑,心情越發激蕩。
晨昏暮曉。
淩知夢再醒來時,狼翼已經靠在床頭觀摩那些霸道總裁傳授的經驗。
撐著酸軟的胳膊貼過去,一把抓過遙控器,委屈道:“不能看,不能學。”
深棕色的眸子從電視上,轉移到她身上,無聲的問著為什麽。
淩知夢張了張嘴,想說太累了,在嘴邊繞了一圈,捲了回去。
換成了:“你應該拿這個時間陪我。”
她故意壓低聲音,聽著可憐兮兮的。
配上那一雙眼含水光的眸,讓他怎麽捨得拒絕。
狼翼拿回遙控器,毫不遲疑的關了電視,抱著她跨坐在腰腹處。
“嗯,我陪你。”
時間從兩人沒羞沒臊中溜走。
今天是她來這個世界的第十天,也是貸款到期的日子。
難得的起了個大早。
有了係統這個同步小能手,她都不用出門就得知了全部的情況。
劉無良正被一幫黑衣黑褲的男人堵在屋裏。
“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說完他做勢拿出手機要撥打電話。
一群黑衣保鏢見狀沒有阻攔,讓出一條路,領頭人走了出來。
空氣爆出一聲響,勁風襲來,劉無良手腕一痛,手機呈拋物線狀飛了出去。
新手機落在地上,螢幕又像蛛絲一樣蔓延開裂。
眼神驚恐的盯著男人,不明白這些人的來意,隻能壓低了幾分語氣,“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領頭人見他識趣,這才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折的闆闆正正的紙,態度還算是恭敬的遞給他。
“先生,請看。”語氣恭敬,臉上卻是不屑之色。
劉無良忍著手腕上的疼痛,顫巍巍的接過紙,開啟一看。
看到上麵兒的貸款協議,瞳孔驟然一縮,視線焦急的往下掃。
在下麵申請人的位置,看見劉無良三個字時,更是一副見鬼的表情。
“不可能,這不是我簽的。”
他像燙手山芋一樣甩掉紙,往後退了幾步,遠離男人。
不管他怎麽說,名字是他的,身份證是他的,連字跡都是和他一模一樣。
根本容不得他狡辯。
事情弄不清楚,眼前的一幫人又像是亡命之徒。
想找個藉口拖延時間,調查原因。
對麵兒就根本不答應。
“明天看不見錢,你的胳膊腿兒就別要了。”
“哦,對了,提醒一句,你可以選擇報警,看看是我的刀快還是警察快。”
男人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個寒光閃閃的匕首。
陽光順著透明的落地窗鑽進房間,落在匕首上,也息不滅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這幫人走後,劉無良慌了神。
他還沒遇到過這麽大陣仗。
“怎麽辦,該怎麽辦?”
銀行卡裏的錢都被那個賤女人席捲一空。
他視線環繞別墅,“對,公司,我還有公司。”
他慌不擇路的趕到公司,準備從公司的賬戶上調一筆錢。
一到公司他就懵了。
公司董事集體坐在辦公室裏,好像在商量什麽。
他這個董事長竟然不知道?
事情緊急,他也沒心情詢問,直說要從公司賬戶調一筆錢。
一個中年男人站了出來:
“劉先生,您現在沒權利呼叫公司的資金,這公司是淩小姐名下的,如今淩小姐未死,也自然輪不到你做主了。”
林小姐未死?
這句話像是晴空的一場驚雷,透過雲層直直的劈進他的腦子裏,下意識大喊道:“不可能。”
眾人的視線集體被他激烈的語調吸引過來。
灼灼視線像一根根釘子釘在他身上,讓他本就心虛的臉更加慘白。
反應過來補充道:“不可能,都找了這麽久都沒找到人,你說她未死拿出證據來。”
話剛說完就對上中年男人似笑非笑的眼,“劉先生,您確定?”
劉無良本就心虛,聽他這麽一說,心裏更加沒底,匆匆走了出去。
公司內訌,中年男人又是公司的老人,想要名正言順的繼續接手公司,就一定要拿出人死的證據。
這個證據不難,隻要去警局打一份死亡證明。
急著用公司的錢,便時刻沒耽誤跑到警局。
想要的訊息沒得到,卻得到了人已經回來的訊息。
“不可能。”
“怎麽可能?”
他一路上唸叨著一句話,連怎麽回到莊園的都記不清。
怎麽可能!親眼看見她進去的,還在那兒等了五天,也沒見人出來。
那種荒山野嶺餓也給人餓死了,怎麽會回來?
他越絕望,淩知夢就越開心。
搞不到錢,明天那幫人一定會好好招待他。
果然,第二天係統就說劉無良被一幫黑衣人給帶走了。
見局勢發展跟想的差不多,淩知夢又大發善心,帶著狼逸服下了係統給的變化丸。
莊園裏人去樓空,輕而易舉就拿到了劉吳良的戶口本。
又費了一番周折,把孫簡月的戶口本也拿了出來。
成功當了一把活菩薩。
給兩人辦了個結婚證兒。
還戶口本的時候,順便一人還了個結婚證。
債主在劉無良身上找不到錢,打上了他妻子孫簡月的主意。
把她也抓了過去。
另一邊。
淩知夢把孫簡月和劉無良如何設計害死原主的證據提交給了警方。
同時也把劉無良和孫簡月現在位置也給了警察。
也幸好劉無良跟孫建月都怕被對方推出去,私下裏留了些小手段。
警察動作很快,很快就順著位置把兩人抓了回來,還順便端了一個高利貸窩點兒。
找到劉無良的時候,他渾身上下的骨頭已經被敲斷,成了一個廢人。
孫簡月也沒好到哪去。
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女人掉進了無法無天的男人窩,找到的時候已經丟了半條命。政王,流華國的守護神,祁宴啊。”他眸色閃了閃,好像有些失望,女子靠近,溫柔細密的呼吸打在他耳廓上,他就再次聽到:“也是我的阿宴啊。”“砰”“砰”祁宴隻能聽見自己如擂鼓的心跳聲,他猛地抬頭,直視著那個滿是醉態的小女子。因為醉酒,她眼尾緋紅,本就濕漉漉的眼睛更是氤氳起了一層水光。皎潔月光從頭頂落下,三千青絲都被籠罩上一層光影,照出她眼裏明晃晃的虔誠。祁宴心神顫動,這個女子竟真的心悅他。就算喝醉也記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