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加油的手勢。傅琛斜了他一眼,利索的刷卡,進房間,關門,一氣嗬成。秦裕趕緊往門口跑,他手上還緊緊的攥著一個白色的長條瓶子。他把耳朵貼在門上,有點感歎酒店的隔音太好了。房間內。一股刺鼻的香味飄在空氣中,讓他下意識的閉氣。他突然想到了淩知夢,那個女人的身上也有香味兒,好像不是香水味。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香味,很勾人。怎麽又想她了!他重重的闔上眼,昨天夢了一晚上還不夠?床上乖乖躺著的女人發現他的動作,...淩知夢手指不經意的在桌上滑,隻有小青能看見她是收了舞蹈的牌子。
“貴客今日想玩些什麽?”
她話說完,小青就繞過屏風把牌子遞了過去。
她一直觀察著那人,見那人的動作舉止都不似一般人家,就算隔著屏風也能感覺到一種壓迫感襲來。
她心裏暗嗔,有些明白王媽媽為什麽食言。
怕是不得不食吧。
果然,男人的聲音響起:“聽聞姑娘舞蹈乃是一絕,今日竟不可得見?”
“奴家身體抱恙,實在抱歉。”
銳利的視線隔著屏風準確的落在她臉上,她心裏一緊,麵上還是笑盈盈。
身子一絲一毫都未有動作,穩穩的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皇上自是看不清細節,倒是把她聲音裏的不卑不亢聽得清楚,她的動作也能透過屏風傳出,穩穩的,倒是有幾分文人身上的傲氣。
見此狀,對夜軒這個狀元郎心裏的不滿少了幾分,倒還是個有眼力的,不至於和那些矯揉造作的混在一起。
突然他心念一動,問道:“聽聞姑娘和狀元郎有些舊情,可是真的?”
嗤,還舊情,淩知夢心裏暗笑,明明是新情和舊情都有。
她輕笑道:“小女和夜公子確實有些情分。”
她說完這句就不再說了。
皇上問了幾句,都被她不急不緩的彈了回來。
他竟有些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什麽都沒試探出來,倒是給自己氣著了。
他感覺這花魁,比明哲保身的朝臣還精上幾分。
好在小青及時送上了一碗消暑的涼茶,這才讓他煩躁了心情壓下幾分。
言語試探不成,他便讓淩知夢把詩詞歌賦全都說了一遍。
甚至還按照要求畫了一幅山水。
朦朧的霧氣縈繞在小院中,蔥鬱的青菜從地裏生長,院中人聞雞起舞,朝氣蓬勃的散發。
院外,小河流水,魚躍鳥鳴。
遠處,山峰岸疊,柳綠花紅。
連他見慣好物和名師都不禁在心裏暗中讚歎,此女子才華竟不輸狀元郎。
此時此刻,他竟在心裏誇讚起了夜軒眼光好。
“姑娘可有想法離開這卿雅苑?”
“不曾。”淩知夢搖頭,聲音裏還帶著慶幸。
“為何?這地方...”他擰眉片刻,??才道:“此地實在有損女子清譽。”
“貴人有所不知,小女留在此處實為報恩,並不是賤籍。”
這話是是王媽媽給準備的說辭,從消了賣身契就已經為她盤算好了。
就怕有人拿她的身份說事,彌補一些。
兩人閑談一會,男人起身,走之前卻問了一句:“姑娘可有心思進宮享那至高華榮?”
“小女不願。”她又道:“不求無價寶,隻求有情郎。”
幾個字在唇齒間遊走了幾圈,皇上這才笑了,自卿雅苑帶上的煩鬱之氣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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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軒這幾日忙的夠嗆,一邊應付來恭賀的朝臣。
白日裏還要在去翰林院當值,夜裏回來便整理院子。
院子二門處有塊空地,他翻了一下,準備和小院一樣,種上些瓜果蔬菜。
他還不太適應指示下人做事,便自己翻了。
他又把府上的下人聚在一處,說了些規矩便匆匆出門去。
今天是他的休沐日,他準備趕緊把大事辦了。
不多時,他已經到了清雅苑,身邊還跟著一個穿紅帶綠的喜慶婆子。
婆子一進門就奔著王媽媽去了,“恭喜恭喜,婆子我可是給你帶來件大喜事。”
王媽媽早就接到夜軒的訊息,一看這兩人的打扮便知道了他的意思。
帶著兩人上樓,??她沒經驗說不清楚這小兩口的事兒,讓小兩口自己去說。
還貼心的把媒婆叫了出來,好吃好喝的聊了一會兒。
淩知夢忽然見到夜軒,臉色倏地染上紅暈。
沒想到他這麽心急,心裏倒是像打翻了蜜罐的一樣,甜滋滋的。
幾天不見,初見還有些羞澀,夜軒的耳尖也泛著血色,眼裏不加掩飾的繾綣之色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到底是男人臉皮厚些,見不到她答應心裏便提著,主動張口問淩知夢:“再過兩個月便是吉日,我想在那日迎娶小夢可好?”
叫她小夢?
淩知夢突然就想起了失憶那段時日,不得不說,夜對軒確實是個翩翩公子,為人細致體貼,是個好歸宿。
她斂下羞澀之意,大方的說著要求。
一些她認為比較重要的要求,
比如不想讓他納妾,以後銀錢上交,不準喝花酒之類的。
“自然。”夜軒同意的極其痛快,還自然的加上兩條。
怕淩知夢不放心他竟然寫了個契約,上麵包含了禦賜的宅子。
若是因他食言違反,和離時都歸她所有。
契約寫的有模有樣,上麵還按了一個指印兒。
這種就是生效的,通過王媽媽瞭解到這種是可以去府衙記錄,隻是根本無夫君敢寫過。
這無人敢做的事,在夜軒這怎麽就像個吃茶喝水一樣簡單。
見他這麽有誠意??,她便叫來王媽媽說了一番。
王媽媽聽說夜軒寫了契約後,在他問聘禮的時候,便甩著手絹道:“聘禮就算了,媽媽再給心肝帶上黃金百兩。”
就聽她又道:“你若是對心肝好那便罷了,若是不好,那就是買命錢。”
王媽媽說的時候笑盈盈的,夜軒答應的也是鄭重。
隻有媒婆打了個顫,腿抖了一下。
出了清雅苑媒婆止不住的摸口袋裏的金錠子,就沒賺過這麽好賺的錢。
她想跟夜軒說說有這種好事再叫她,又覺著有些咒人的模樣,遂不再開口。
兩人走後,小青就欲言又止的看著淩知夢,想著想著,眼淚都出來了。
“小姐,你走時候能不能帶上奴婢...”
“那是自然,還能把你留這不成?”淩知夢疑惑。
小青一愣,“哦哦哦..小姐..你喝桂花糕...不對,吃茶..吃茶。”
她忙的亂七八糟,直到左腳絆右腳,踉蹌到凳子上纔算是清醒。
她嗷嗷哭了出來,聲音響亮好像能穿透雲層一樣,震得淩知夢腦袋嗡嗡的:“小姐---”宴和她對視。“我真的不怕。”祁宴心頭暖暖的,脫掉外衣上了床,摟住她:“睡吧,醒了就不難受了。”他控製內力放出些寒氣給她降溫。第二天,祁宴又推了早朝,他又沒去。太後那邊算好的日子在三個月後,祁宴就準備等等再和她說,用時間增加下感情。他陪著淩知夢在院子裏散步,還應著淩知夢的要求,揮退了院子裏的下人。赤膊舞了一套劍法,流暢飽滿的肌肉線條盡在眼前,倒三角的身材讓淩知夢挪不開眼。隨著握劍舞動的姿勢,健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