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事情,嚴重者退群,公司開除。沒錯呀,她的記憶沒有出現混亂。退出去,嫩白的手指在螢幕上1戳1戳。然後奇怪的發現螢幕被幾句話,刷屏了。【傅琛和淩知夢天生一對】【傅琛和淩知夢長長久久】【傅琛和淩知夢永生永世】她眼看著訊息一條一條同樣的訊息出現,唰唰唰,看著眼睛都要花了。為瞭解決心中的疑惑,淩知夢瀲灩的眸子盯著傅琛。傅琛抬起手,摸了摸鼻子,擋住上揚的嘴角:“不是我主動公佈的,是秦裕自發給公司員工都點了...“王爺...”
嚴青從遠處跑來,正對上祁宴極具攻略性的眼睛。
他看著兩人之間明顯曖昧的氣氛,愣在原地。
小丫鬟站在小馬紮上,勾著他家王爺的脖子,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偏王爺也沒有推開她的意思,那堅實的手臂還隱隱的圈著她,防止她摔落。
嘖嘖...
他家王爺墜入愛河了,心;裏還隱隱有點酸澀。
小夢這丫頭,他也挺喜歡,尋思王爺要是不喜歡,他找機會求娶回來。
他腳步往後退。
祁宴已經發現他了,沉聲道:“滾。”
他閃身離開後院,找個地方享受孤獨去了。
就這麽片刻的功夫,喝醉的淩知夢又開始不安分了。
喝多的她已經被把任務全忘了,連古代重視的尊卑都忘了。
隻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長得好看,她喜歡,男人不理她。
她小手在衣服上蹭蹭,捧住了祁宴棱角分明的俊臉,用如玉的手指細細描繪。
祁宴身子一僵,一種熱意從心尖蔓延到四肢百骸。
平靜的心底像是有人投下了巨大的石塊,波瀾蕩蕩,翻湧而起。
女子手指還在動,嬌嬌的聲音鑽進耳朵裏:“怎麽長得這般好看呢。”
“我好喜歡你啊!”
祁宴嘴角微勾,第一次覺得臉生的俊美是件好事。
他眸色沉沉,閃過一絲隱晦的光,沉聲道:“你可知我是誰?”
“咯咯~你是當今攝政王,流華國的守護神,祁宴啊。”
他眸色閃了閃,好像有些失望,女子靠近,溫柔細密的呼吸打在他耳廓上,他就再次聽到:“也是我的阿宴啊。”
“砰”
“砰”
祁宴隻能聽見自己如擂鼓的心跳聲,他猛地抬頭,直視著那個滿是醉態的小女子。
因為醉酒,她眼尾緋紅,本就濕漉漉的眼睛更是氤氳起了一層水光。
皎潔月光從頭頂落下,三千青絲都被籠罩上一層光影,照出她眼裏明晃晃的虔誠。
祁宴心神顫動,這個女子竟真的心悅他。
就算喝醉也記得是他,隻記得他。
就像是夢裏的他。
他這幾天是故意躲著的,他的夢讓他愧疚。
他每天都會做夢,從開始的恐懼變成了期待。
夢裏的她,會嬌氣的叫他夫君,會撒嬌,也會耍賴。
會有羞澀到臉紅的時候,也有難忍至極劃著小手作亂的時候。
他自詡是正人君子,每天夢裏卻在褻瀆清白姑娘。
他對自己不齒,卻沒想到緣分的來臨。
許是月光晃眼,或者是氣氛鼓動,在女子的唇瓣再次貼上來的時候,他不滿足於淺嚐輒止,強勢的扣住她的腦袋,像是要把她拆入腹中。
偶爾有幾聲嚶嚀從唇角溢位,落在他耳朵裏癢癢的。
他鬆開她,凝視著她媚態的臉,拇指在她嘴邊摩挲著:“要不要跟了本王,本王會對你好的。”
“好啊。”淩知夢撲進他的懷裏,被祁宴一把抱起走回了青竹院。
青竹院內,燭火忽明忽暗,曖昧至極,女人的嬌喘聲陣陣傳來。
“夢夢。”男人繾綣的聲音響起,他伸出手解下她的裏衣,雪白的肌膚如玉光滑,隨著裏衣的滑落出現在眼前。
精緻的蝴蝶骨搖搖欲飛,格外的惑人。
原本挽起的青絲長發隨著動作披落下來。
他手指按照心思遊走,像是欣賞一幅美好的畫卷。
氣氛濃時,祁宴高大的身體欺身而上,把小嬌娘埋在懷裏。
他已經脫去裏衣,露出強健的身軀,腰腹上腹肌輪廓清清楚楚。
他雙臂撐在床邊,因為用力,小臂上青筋暴起,荷爾蒙滿滿,看的人血脈僨張。
淩知夢愛極了這具爆發力的身體,她小手在腹肌之地流連,眼神越發迷濛。
窗外傳來一陣風聲,隨即“啪”的一聲。
是瓷器碎裂的聲音。
祁宴連看都沒看一眼,手上的動作不停撩撥。
身下的女人卻被驚了一下,眼裏的迷濛散去一些。
淩知夢意識清醒了些,她隻記著喝酒了,後來的事就記不清了。
男人灼熱的呼吸,和寬厚的手掌還在身上遊走。
祁宴怎麽在這?發生了什麽?
她是這麽想的,嘴裏卻不聽話的跟著說了出來。
隻見祁宴身體一頓,眼裏的繾綣散去,旖旎也消失不見。
“你不願,本王自不勉強,是本王理解錯了。”他道。
他幹脆利落的套上裏衣,拿著外衣起身了。
她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拉他,隻抓了個衣角,被他一扯就開了。
“王爺,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奴婢願意的。”她咬著唇出聲挽留。
祁宴隻是身子一頓,轉身離開了。
出門,他對著牆壁狠狠地捶了一下,手背上冒出岑岑血跡他不在意的搭在一邊。
他懊惱的是自己,就算想要她也不能趁人之危,她那疑問就像一把鏡子,把他明晃晃的心思寫在了臉上。
夢裏的她讓他迷戀,真實觸碰的時候,他才知道是比夢裏還要讓人神往的。
那高聳柔軟的觸感。
開著粉色花瓣的世外桃源之地,都讓他心神蕩漾。
這一晚,嚴青準備了一夜的冰水。
祁宴泡了一夜的冰水,第二天上朝兩人的氣色都不太好。
---
淩知夢見他走了,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
就差一點,就一點她的任務就成功了,她也就吃上肉了,現在一下子泡湯了。
等她穿好衣服出門找祁宴的時候,隻看見一桶桶冰水進了隔壁院子。
晚了。
她想發泄一下,想來想去走到了合歡花樹下,酒壇子不值錢,砸也就砸了。
然而,她走到就發現,酒壇子已經在地上碎了,四分五裂。
吵醒她的聲音就是酒壇子掉落的聲音。
她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為什麽壇子是瓷的,這要是塑料的,她現在正應該在吃肉。
何至於大半夜在這吹冷風。
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服了。
氣的她又撿著壇子不紮人的碎口踢了一腳,才恨恨回了青竹院。
她要把青竹院的每個角落都沾上她的香味。
---
淩知夢起來時,沒看見祁宴的人影,她打聽管家才知道他又早早的上朝了。
她這纔想起來還有個春荷的事。在心裏哀嚎,這麽難,這任務怎麽做啊。簡直就是柳下惠下凡。是一點機會也不給她。祁宴吃完,打發她拎著食盒回去了。夜裏她做了個夢。夢中祁宴被她攻略成功了,抱著她嘿咻了幾天幾夜。連係統的恢複丹都恢複不了她疲憊的身體。和個白蘿卜一樣。偏偏他還啞著嗓子問她:夢夢....”答了後也不放過她,就是個大騙子。哪裏還是個翩翩公子。帶著薄繭的手掌在身上遊走,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處,她忍不住嚶嚀出聲。直到控製不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