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老奴可是聽說了不少那花魁的事,據說不比世家培養的貴女氣度差,若是當個妾室...”太監說完,就安靜的捏起了肩膀,讓皇上自己定奪。其實皇上本來就是個灑脫的性子,當年也無心皇位之爭,想著當個閑散王爺甚是快活。沒成想大哥二哥傷敵一千自損一千,皇位便落在他的手上。他這些年壓著性子殫精竭力做個明君。見到夜軒的第一眼,好像是看見了多年前的自己,這才升起了惜才之心。從那日開始,整個京城都傳開了,夜軒的...淩知夢隻感覺一雙大手覆在手背上,連薄繭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倒是顛覆他麵上的形象,有了些常年握刀劍的樣子。
這在麵上是看不出的,看上去就是個如玉公子。
心裏思緒百轉,她彷彿被驚到了一樣,羞紅了臉,縮回手,頭更低了:“王爺,晚膳已經好了,快些吃吧。”
說話間,她重新拿起帕子遞給祁宴。
遲遲沒人接過。
她仰頭看去眼裏滿是不解。
祁宴麵上不變,淡淡道:“難道本王親自擦。”
他的視線落在她手上,剛才抽的那般快,他會吃人不成。
淩知夢低眉斂目的拿起帕子,動作細致的幫他擦水。
她格外細致,嫩白的小手在大手上摩挲著。
一時沒抓住,帕子掉了,她下意識的抓著他的手去撿。
女子的馨香隨著動作化成清風拂過,鑽進祁宴的鼻尖,柔嫩的小手在手上亂抓。
他的視線再次落在相握的手上,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異樣。
他抽回手,冷聲道:“這般笨,也就本王能留你。”
他彎腰撿起帕子,手指摩挲了一下,自然的搭在架子上。
“謝謝王爺。”她咬唇應了一聲,低眉站著。
心裏把祁宴罵了個遍,早晚她要還回來。
“過來服侍本王吃飯。”祁宴又道。
淩知夢挪過去,視線對上那一盤梅花點心,她嚥了咽口水。
她挪動手指摸了下懷中的凸起,悄悄笑了笑。
祁宴把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裏,淺淺勾了下唇角。
她沒注意到,識趣的給祁宴佈菜,她注意祁宴哪個吃的多就故意不夾哪個。
誰讓他凶她了。
她憤憤的想著,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不慢,還隱隱加快。
祁宴隻覺被合歡花香包圍。
他心頭一動,撩起眼皮,隻一眼就看出她的小心思。
他好像剛見到梅花糕一樣,蹙眉:“本王晚上不喜甜食。”
“好的王爺,奴婢一會就吩咐廚房。”
她恭敬的應著,實際偷偷嚥了口水。
她知道他晚上不喜甜食,她喜歡啊。
給他要點心,才能跟著吃小灶,她喜甜,加上王府的糕點是真美味。
祁宴沒回頭,耳尖微動,就把她的動作聽了個**不離。
黑眸顫動,他捏起一塊梅花糕,“以後晚上少上兩塊。”
“好嘞。”
她的小灶又增加了。
淩知夢歡喜的緊,給他佈菜的手都和善了許多,夾些他愛吃的。
她多次借機靠近祁宴都被他躲了去,她在心裏哀嚎,這麽難,這任務怎麽做啊。
簡直就是柳下惠下凡。
是一點機會也不給她。
祁宴吃完,打發她拎著食盒回去了。
夜裏她做了個夢。
夢中祁宴被她攻略成功了,抱著她嘿咻了幾天幾夜。
連係統的恢複丹都恢複不了她疲憊的身體。
和個白蘿卜一樣。
偏偏他還啞著嗓子問她:夢夢....”
答了後也不放過她,就是個大騙子。
哪裏還是個翩翩公子。
帶著薄繭的手掌在身上遊走,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處,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直到控製不住的時候,她顫栗著醒了。
睜開眼才曉得是一場夢,夢裏格外的真實。
真實到某處還是漲漲的。
她伸手探了一下,臉刷的紅了。
她用手拍著自己的臉,“你是來攻略的,不是被反攻的。”
她想起某些愉悅的時候,也放過了自己。
這個夢還是深得她心的。
她換下裏衣,直接打清水洗幹淨纔去上工。
好在府裏沒人管她,祁宴屋裏也沒有大丫頭伺候,後院隻有她一個人。
她也不知道管家為什麽不管她,她在府裏很自在。
她不知道,同為丫鬟的林秋如可很想知道。
她追問了幾天纔得到管家的答複,“這是王爺的意思,是你個小丫鬟能管的?”
林秋如恨得牙都咬碎了,她每天要洗下人的衣服,吃的也是粗飯。
可是看見淩知夢好幾次拿著點心過。
院子裏除了宮裏的那位,就剩下她們兩個,她更是生了攀比的心思。
淩知夢打掃了樹下和書房,準時跑到廚房拿點心。
就聽見廚房裏的議論聲:“表小姐來了,今天做飯要更加精細著點。”
“王爺三年沒回府,表小姐也三年沒來,這心思是真真的擺在明麵上咯。”
“噓,你們小點聲,不要命了!”一個年紀大點的掌勺說道。
換來幾人的嗤一聲:“咱們這廚房,除了王爺你見哪個主子來過,避著呢。”
這話倒也是真的,裏麵又說了幾句就停止了。
她等裏麵沒聲音才走進去。
廚房裏的人見她來了,熱情的打招呼:“小夢,你來了,點心在桌子上,邊上的給你嚐嚐。”
“王爺讓換花樣,便宜了你這個小妮子。”
淩知夢靦腆的笑笑,可不就是便宜她了,換樣吃,也不知道祁宴個大男人怎麽想的。
淩知夢拿著東西要走,又被叫住了:“小夢,你今天別去前院,表小姐來了,不喜府裏有美豔的女子。”
“好的。”她乖乖應道。
廚房裏的人都是老人,自然知道王爺表妹想法。
像淩知夢這種像仙女一樣的女子更是不能留。
要不是王爺親口留下的,管家也是要找個由頭打發的。
淩知夢乖乖回到書房,拿著小馬紮坐在樹下,背靠著合歡樹吃著點心好不愜意。
她被祁宴抓到了,也就不怕了。
也沒那麽多反骨,她也不去前院,就想著怎麽攻略祁宴生寶寶就行了。
就連侯府的親,她也不想認,總歸是丟的,侯府也沒有對不住她,她也沒心思攀,畢竟不是原主。
躲著點表小姐就是了,總不能人在後院坐,事從前院來吧!
要怎麽攻略祁宴呢?他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雙手托腮和係統討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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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外,一名身著娟紗金絲繡花長裙的女子被隨身的丫鬟扶著下了馬車。
她頭上戴著流蘇珠翠隨著走動輕晃,襯得容貌更加非凡。
就是看人的眼神帶著些傲慢和審視。
表小姐下了車就想徑直走進後院,被管家及時攔住了。
“表小姐,王爺沒在府上,要不等等王爺。”不叫醒我?”“你累了。”想了想補充:“不捨得。”見他這麽說,嘴邊的笑意壓都壓不住。往他胸前貼了貼,手指在腹肌上劃著,“我給你介紹一下晚上看見的東西吧。”狼翼搖頭,“先睡覺。”說完,像哄著孩子一樣,手指有規律的在它背上輕拍,“乖,明天跟我說。”本來就困得眼皮子打架,聽他這麽一說,也點頭,沉沉睡去。換了環境,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醒來時,狼翼已經靠在床頭,腰間搭了個薄被,露出精壯分明的腰腹。“寶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