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腹肌輪廓清清楚楚。他雙臂撐在床邊,因為用力,小臂上青筋暴起,荷爾蒙滿滿,看的人血脈僨張。淩知夢愛極了這具爆發力的身體,她小手在腹肌之地流連,眼神越發迷濛。窗外傳來一陣風聲,隨即“啪”的一聲。是瓷器碎裂的聲音。祁宴連看都沒看一眼,手上的動作不停撩撥。身下的女人卻被驚了一下,眼裏的迷濛散去一些。淩知夢意識清醒了些,她隻記著喝酒了,後來的事就記不清了。男人灼熱的呼吸,和寬厚的手掌還在身上遊走。祁宴怎麽...另一邊。
趙莉兒坐在咖啡廳裏,手指無意識的攪動咖啡杯,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鞋跟。
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就正常走個路,鞋跟突然就斷了。
斷了就斷了,邊上為什麽還有個明顯的坑,她直接就摔倒了。
摔倒就摔倒了,為什麽坑裏還有水,濺了老太太一身,把老太太嚇出了心髒病,賠了十萬。
錢對她來說不多,就是煩,不知道招惹了哪路神仙了。
因為心煩,她手上的動作格外的大,勺子打在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音。
旁邊不少人側目看她,她剛想罵人,餐廳的門響動了一下,打斷了她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小姐,等心急了吧。”
女秘書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手上拎著知名品牌的購物袋,疾步走了進來。
女秘書叫黃麗,跟在趙總身邊好幾年了,兩人的關係就是不正常,可趙總早年喪偶,兩人和戀愛差不多。
她圖的也不是錢,趙總對她很好,她想要的都能滿足,金錢和自由。
她看著趙莉兒就像看著小輩一樣,帶著更多容忍。
黃麗扭著身子上前,嘴上說著,手上的動作不停,她蹲在地上開啟鞋盒。
趙莉兒瞪了她一眼,“你還知道我等的急,磨磨唧唧。”
她伸出腳就想踢黃麗,尖銳的鞋尖要是踢到身體上一定會出個大口子。
想到結果,她的眼裏閃現一絲暢意,一天來的陰鬱總算是發泄出去了。
她想的很美,下一秒,因為用力幅度過大,她的椅子直接側翻,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慌亂中她的手焦急擺動,不小心打亂了咖啡杯,一杯涼透了的咖啡全都灑在了身上。
清脆的聲音響起,杯子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她也變成了落湯咖啡雞。
不少人客人看見她的慘狀都偷笑,不時的指指點點。
她瞪了黃麗一眼,捂著臉往外跑,心裏罵了她千百遍。
她回到下榻的酒店換好衣服都沒看見父親的身影,疑惑的問出聲:“黃麗,我爸呢?”
“趙總有緊急情況回楓城了。”
“他不是想找傅哥哥嗎,怎麽這就走了,難道想明白了,不用逼我道歉了?”
黃麗:“我也不清楚呢,等趙總忙完會聯係我們的。”
其實她知道,這件事情很奇怪。
她們公司驚動了紀檢委,上麵下來人調查了。
原因很離譜,因為紀檢委有一個人路過他們公司,說他們公司風水不好,建議查查。
然後上麵的人就下來查了,簡直離譜到家了。
據說是那個人的身後有人,能量很大,又受寵。
沒人逼著,趙莉兒心情好的不得了,她準備趁著幾天的時間好好的逛逛江城,順便偶遇一下傅哥哥。
然而...
這三天簡直過得是水深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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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光托著傅青下了飛機,才發現托運的行李箱忘拿了,他趕緊回去找,嫌棄傅青太累贅,便威脅她等在原地。
傅青點頭,看見他消失不見的身影,心中暗喜。
她要跑,道歉她纔不去,誰知道那個小賤人會怎麽欺負她。
她準備找個地方藏起來,等事情解決在出來。
想的很好,她立即行動起來。
不遠處,人聲鼎沸,吵吵嚷嚷的聲音刺的人耳膜痛,她順著看過去。
不少地方拉起了條幅,是粉絲來接機,難怪這麽多人,真煩。
下一秒,一群粉絲突然衝到她站立的方向,她趕緊往後跑。
因為跑的急,沒看清路況,一頭撞在了玻璃上。
等她三天後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
要是淩知夢知道這件事的話都會說一句,真幸運,都沒受到心理上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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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光看了眼病床上的女人,有時候想伸手直接掐死她。
他頭發亂糟糟,眼睛充血,眼裏布滿了血絲,嘴邊冒出細小的胡茬。
沒有了那副翩翩公子的形象,過會,他眼神空洞的看向窗外。
隻想大哭一場,這幾天他用水停水,用電停電,沒辦法,把剃須刀換成了電池的。
買塊電池還過期了,沒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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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匆匆過去,趙總慌忙的趕到酒店裏,碰上了即將出門的黃麗。
他先是把手裏的花遞過去,纔出聲問:“這幾天怎麽樣。”
“我很好,莉兒好像不太好,你一會去看看她吧,公司那邊的事情辦完了嗎?”
趙總親了她一下,點頭:“來了好幾批,總算是查完了,幸好咱們公司一向遵紀守法。”
黃麗嫵媚一笑出去了,趙總盯著她妖嬈的背影看的眼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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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
“女朋友把你手裏的檔案拿上來。”
淩知夢扣上手裏的檔案看了一眼,“傅總我這是上一季的財務報表,不是這季的。”
“嗯,我知道,就要這個。”
淩知夢結束通話了電話,抱著資料扭身進了辦公室。
路上的時間她一直在想上一季的報表是不是出現了什麽問題。
兩步就到,她推開門:“傅總我來了。”
她掩飾的出聲,偷偷的瞄了秦裕一眼,看他有沒有起疑。
以前追傅琛的時候沒感覺,現在感覺好羞澀,她臉色微紅,指尖在檔案上麵微動。
她剛關上門,就感覺天旋地轉,細密的吻襲來,男人細細的描繪著唇瓣的痕跡。
淺嚐輾轉,溫柔又繾綣。
身後明明是冰涼的門板,可沒有冰涼的感覺傳來。
傅琛的大手環在她的腰上,隔絕了門的涼意,白嫩的手指穿過烏黑的發絲扣在她腦後,吻變得猛烈急促。
不知道過了多久,淩知夢身子發軟,傅琛才放過她,額頭貼上她的額頭,呼吸滾燙急促,暗啞著出聲:“女朋友,要不,你把辦公桌挪進來吧!”
“我想看你,看不見你我沒有心情工作。”男人的聲音又欲又撩,還帶著一絲委屈。
好像是一隻想要邀寵的大金毛。
“不行,這樣秦助理就會知道了,好尷尬的。”淩知夢糾結的回答,在他臉上親了親。
傅琛眸色一深:“他知道怎麽了,我還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呢。”
他說完,指了指脖子上殘存的淡淡痕跡:“這是你的章你忘了?”地,在下未能一見啊。”李大人感覺一道淩厲的視線落在身上,打了個激靈,酒醒了一半,打了個哈哈嘟囔道:“我喝多了,這嘴不聽話,該打。”他在臉上撲了兩下又道:“在下也未能親眼得見,不過...聽說狀元郎跟那花魁可是不一般啊”見把眾人的視線轉移到夜軒那裏,他小心翼翼的用袖子抹了下額頭,給袖子掛上了些水意。嚇死了,呼。他悄悄的抬頭,見那位不在看他這才徹底放下了心。幸好家裏有個愛多嘴的婆娘,晌午那細碎的叨叨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