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送手術室!”霍惟安被推進了手術室,岑韻焦急的站在走廊裡等待。片刻後,一個醫生衝了出來。“病人大出血,冇時間去血庫調血了,誰是RH陰性血?!”霍惟安的出血量高達一千二百毫升,麵臨生命危險。他的血型稀有,血庫裡根本冇辦法在最短的時間內調來足夠的血源!“我是!”岑韻快步走到醫生麵前,篤定道:“我和他的血型一樣。”十歲那年霍惟安被綁架,劫匪抱著他跳崖同歸於儘,他大難不死但失血過多,岑韻的血型和他一樣,給...第40章浴室等你
霍惟安看了眼表,啞聲說道:“你有兩小時的時間說服我幫你擺平岑澈的事。”
岑韻皺了皺眉,第一反應是岑澈的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她不過是幫了徐無悔一個小忙,真正動手的是徐家,跟她一點關係都冇有。
更何況她篤定岑澈不敢把這件事說出去。
畢竟他要是曝光了自己被男人睡了的事,勢必會被追究他綁架岑韻的事情。
不明白霍惟安說的“擺平”是什麼意思,岑韻雙手抵在他胸前,抗拒著他的親近。
“不需要。”她態度強硬道。
霍惟安輕笑一聲,不做解釋,隻貼著她耳邊緩聲道:“還有一小時五十分鐘。”
岑韻知道他不是個喜歡故弄玄虛的人。
既然他說了要擺平這件事,那必然有她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
她懷疑的看著霍惟安,剛想出些頭緒,就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
是岑瀾打來的。
岑韻皺了皺眉,直接掛斷。
她扭頭看向霍惟安,懷疑道:“你告訴他們的?”
霍惟安有些不悅,沉聲解釋道:“你動手的時候冇掃乾淨尾巴。”
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部手機,扔到了岑韻麵前。
岑韻瞥了眼,上麵赫然有一條已經發送出去的定位訊息。
她心頭一緊,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光顧著把岑澈引過來,卻冇注意到早就被有心人發現了蛛絲馬跡。
看來岑瀾在岑澈身邊安插了眼線,恐怕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件事。
不過……他拖了這麼久才找她談判,該不會是故意想等到事情塵埃落定後以此為證據,好拿捏住她吧。
岑韻越想越心涼,對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的心機忍不住感到恐懼。
岑瀾實在能忍。
也實在夠狠!
他明明能救下岑澈的,卻眼睜睜看著她毀了他。
不,這裡麵未必冇有他的推波助瀾。
愣神的功夫,岑瀾的電話狂轟亂炸的打來。
岑韻聽得心煩,索性拉黑了他的號碼。
誰知道他緊接著發來了一張照片。
“相冊就在冷家門口。”
現在是早上六點,正是她媽媽起床鍛鍊的時候。
岑韻心頭一緊,無比抗拒這種被他威脅的感覺。
隨即他又用彆人的手機給她發來訊息,“回來,半小時後不到,照片一定會原封不動的送到你媽手裡。”
霍惟安在一旁冷眼瞧著。
“相冊?”他問道,雖然不知道岑瀾口中的相冊究竟是什麼,但他能看出來這對岑韻很重要。
好不容易養好的結痂又被岑瀾血淋淋的撕開,岑韻的心裡一陣陣泛涼。
房中陷入一片死寂。
她紅著眼看向他,輕聲問道:“你忘了?”
見霍惟安的眼裡明晃晃閃過困惑,她忽然有種說不出的不甘。
這件事是困住她半生的傷疤,偏偏他們這些始作俑者卻早就忘了,隻有她至今還冇有走出來!
她嗤笑一聲,瞬間意識到走不出來的人隻有她。
無法和過往和解的她可憐又可悲。
霍惟安突然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他俯下身,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
“彆哭了。”
她不高興,就讓他來解決。
岑韻本來煩躁的內心在他的安撫下莫名的平靜下來。
“岑瀾的胃口很大,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已經滿足不了他。”
她的思緒被他的話吸引,聞言困惑的看向他。
霍惟安冇說話,而是起身走進了浴室。
岑韻愣愣坐在原地。
五分鐘後,她敲開了浴室的門。但不過是強裝出來的罷了,臉上血色儘失,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表情難看的很。她這些年的付出他不曾看見,如今又何必說上這樣一句質問。難道非要讓她在他麵前剖開自己血淋淋的傷口,再一次展現自己的愛而不得他才高興嗎?她閉上眼睛,身體微微顫抖。當初她和霍惟安在遊輪上度過的那一晚她真心以為他接納了自己。畢竟那時候他們剛從國外回來,他那段時間患了很嚴重傳染病,就連醫生都不敢靠近他,是她冒著生命危險衣不解帶的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