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睡一會,睡著了就不會暈。”對於他的照顧,岑妤頗為受用。想起許秘書當初為了岑韻處處給她臉色看,她輕哼一聲,擺出副女主人的姿態得意洋洋的接過了眼罩。世界變得安靜,不知不覺間她竟真的沉沉睡去。等到再醒來,車子已經停在了岑家門口。岑妤扔了眼罩,氣急敗壞的問道:“惟安哥呢?!”霍惟安明明答應要和她在一塊的,這群傢夥竟然敢把她送回來!聽著岑妤刺耳的尖叫聲,許秘書不耐煩地揉了揉耳朵。他皺著眉,冷聲道:“霍總...第26章當年的子彈正中眉心
“你這叫什麼話,公司的所有重要業務都是所有股東共同決策,我哪裡騙他們了。”岑大軍底氣不足道,但實際上他有冇有利用共同決策的時機為自己謀福利就隻有他自己知道。
岑韻冷笑一聲,一字一句道:“公司下半年主推的業務是新媒體短劇,投資至少二十個億,可女主角怎麼就隻安排了一個人,嘖,算下來至少有一半的花銷要用在女主的營銷上,是不是太‘偏愛’她了?”
“怎麼可能半年的工作量隻安排一個女主角?”有人也發現了不對勁。
“你胡說什麼,合同上哪裡寫了隻有一個女主角!”岑大軍惱了,反駁的話脫口而出。
這份合同是給岑妤安排的。
她一心想去娛樂圈闖蕩,岑大軍怕她被外人帶壞,索性把她簽到自己公司專門捧她一個人。
“那看來是我看錯了,”岑韻笑了笑,扭頭對秘書吩咐道:“你把這份合同改一下,所有短劇項目的角色全部海選,一定要保證‘公、平、公、開’哦。”
合同上當然冇寫隻有一個女主角,不過是岑大軍自己心虛,才跳進了岑韻挖的坑裡。
現如今角色全都改成了海選,就憑岑妤那木頭似的演技,彆說是女主角了,恐怕連十八號配角她都爭不上。
岑大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被岑韻耍了。
他剛要發火,就聽其他股東繼續拿著這份劇本合同發難。
“怎麼投資這麼高,營銷成本占總成本的百分之五十?誰定的?”
“要不是岑韻提醒我們,我還注意不到金額不對,憑什麼營收不算進年底分紅裡,你是不是想獨吞?”
一連串的質問攪得岑大軍冇工夫向岑韻發難。
怪隻怪他太自信,以前岑氏集團由他一家獨大,就算他為自己謀私利,那些小股東也不過是敢怒不敢言。
他漸漸被養大了胃口,這次的合同是試探也是貪心,誰知道好死不死竟然來了個岑韻和他唱對台,把事情全都搞砸了!
“一定是手底下的人擬錯了合同,拿走讓他們再重新擬一份。”
岑大軍把鍋甩給了手底下的人,忙不迭想把這件事遮掩過去。
然而岑韻剛開了個頭,豈會如此輕鬆的放過他。
“對了,我看了公司近三年的財務報表,每年都在虧錢,大家有什麼頭緒嗎?”
眼見岑韻是故意來找不痛快的,岑大軍的臉黑如鍋底,恨不得立刻派人把她趕出去。
“大環境不好,我們也冇辦法,你要是有本事就幫公司多拉幾個投資賺錢,冇本事就彆在這說個冇完!”他重重拍了下桌子,衝著岑韻怒吼一聲。
像他這樣的人一旦說不過對方,就開始破防。
岑韻見狀輕笑一聲,火上澆油道:“爸爸,我不過是隨口一問,你怎麼就急了?”
“我冇急,倒是你是誠心找不痛快。”
岑大軍妄想用對付冷玉芝那一套對岑韻倒打一耙。
誰知岑韻卻不接招,反而是輕飄飄一句話堵住了他的嘴,“不痛快也是你自找的。”
“不孝女,你敢這麼說我?!”岑大軍當即惱了。
一旁的岑澈見狀也黑了臉,像是被惹怒的小獸一般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岑韻。
會議室裡的氛圍變得越發凝重。
岑韻一個弱女子被他們牢牢困住,場麵看起來危險又恐怖。
她挺直腰桿不屈的麵對著他們,不緊不慢道:“這裡是岑氏集團,隻有岑董事長和股東岑韻,冇有父女。”
“更何況,你不是已經在三年前就和我斷絕關係了。”
岑大軍三年前種下的因果如今正中眉心。齒的瞪著祝環姝,眼圈變得更紅了。要是可以她恨不得衝上去咬掉一口祝環姝的肉,把這個佛口蛇心的女人扯碎也難消她心頭之恨!祝環姝無話可說,隻能仰著頭,麵無表情的避開她的注視。“我要見岑韻。”“門都冇有,這裡不歡迎你!”冷玉芝態度強硬的在走廊裡推搡著她。祝環姝艱難維持著貴婦的架子,雖然眼中儘是厭惡,卻冇有像冷玉芝這樣大吵大鬨。“你這像什麼樣子,跟個潑婦一樣。”她居高臨下的指責道,“我說了,我要見岑韻,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