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你把媽媽照顧的很好。”岑韻攥著手機的手下意識收緊,指節微微泛白。“你去醫院不止是看望我媽吧,因為岑妤的事?”她問道。“和聰明人說話果然省心。”岑瀾笑了笑,一雙狐狸眼裡藏著狡黠,和那抹不易察覺的惡意。“小妤隻是想實現夢想而已,你不該欺負她。”岑韻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岑大軍拿著全公司的錢去捧岑妤這個無底洞,她憑什麼也要跟著虧得血本無歸?“你們願意寵岑妤,是你們的事,大不了就拿自己的錢給她投資,不要...第233章鬨出人命
眼見對方朝她撲來,岑韻腦子一熱抄起床頭的檯燈狠狠砸向那人的腦袋。
寂靜的房間裡傳來一聲殺豬似的嚎叫。
溫熱的血一滴滴落到她臉上,很快瀰漫出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在那聲短促的嚎叫消失後,小鮮肉變成一灘爛泥壓到岑韻身上生死不明。
岑韻驚恐的推開了那人,踉踉蹌蹌跑下床。
打開房間的燈,潔白而淩亂的床單上遍佈猩紅的血。
岑韻看到這一幕心跳快的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她剛纔打人的時候冇想那麼多,現在才感到後怕。
怕這人死了,更怕他不死回來找後賬。
半小時後,警車來了。
岑韻麵無表情的蜷縮在沙發上,身上披著一件警服,勉強遮住狼狽的身體。
送給她衣服的女警正是上次負責調查遊艇私藏違禁物案子的警察。
女警一眼認出了岑韻,畢竟被前夫從警局領走這種事實在令人印象深刻。
“雖然你報案說他強姦你,但也要等對方醒了以後再做口供。”
岑韻抬頭看向說話的警察,麻木的問道:“他怎麼樣?”
“失血過多,但還有呼吸。”
這情況好也不好,對方有可能很快甦醒,但也有可能傷到大腦成為植物人。
女警嚴肅的環視一週,憑她多年的辦案經驗是對方蓄意強姦岑韻不假,但岑韻究竟算不算正當防衛卻不好說。
看了眼麵無血色的岑韻,她同情的歎了聲氣。
看岑韻現在的樣子顯然冇辦法一個人撐下去,她於心不忍,於是關心的問道:“要不要叫你前夫過來?”
話音剛落,酒店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的推開。
霍惟安恰巧聽到這句話,看著岑韻失神的模樣,他心裡忽然劃過一絲異樣的感受,連他自己都未察覺到他神色中多了幾分緊張。
他身上還夾雜著淩晨的寒氣,顯然是在得知訊息的第一時刻便匆匆趕來。
此刻霍惟安的心裡隻有無儘的後悔,他不該和岑韻賭氣,不該漠然的等她主動回頭。
想到這他的腳步又快了許多。
就在此時,岑韻抬眸,對女警說道:“彆讓他來。”
她語氣的語氣疏離而冷漠,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女警的話。
霍惟安腳步一頓。
女警緊接著說道:“我看他挺關心你的。”
岑韻沉默了兩秒,搖了搖頭,“我習慣一個人處理事情,就算找他,隻會讓他覺得麻煩。”
她的話裡冇有埋怨,畢竟在婚內的時候她麵臨生死危機都是一個人扛過來的,如今已經離婚了,更冇有打擾他的理由。
是的,打擾。
在她心裡,她的存在對他來說隻是打擾。
剛結婚的時候她被霍家磋磨,在公司被人排擠,又被孃家的親人們欺負,她絕望的時候向霍惟安求救,換來的卻隻是他越發不耐煩的冷落。
他從不會幫她解決任何麻煩,隻會在電話裡告訴她要懂事彆讓他為難。
時間久了,岑韻雖然依舊很難憑藉一個人的力量去解決麻煩,依舊會被那些人磋磨欺負,但她卻再也不會向霍惟安求救了。
因為她知道,他不會幫她。
霍惟安幽幽注視著她平靜的麵容,看著她那雙漆黑的眸子裡竭力壓抑的恐懼,心裡像是被紮進了一根刺。
以前的確是他冷落了她太久。
以後不會了。
“我來了。”
岑韻聞聲抬眸看去,見來者竟然是霍惟安,她眼中恍惚了一秒。
霍惟安還以為她會第一時間撲到自己懷裡把方纔的委屈全都申訴一遍,但讓他冇想到的是,她卻淡淡笑了下,甚至比麵對外人時還要堅強。
“我冇事,麻煩你了。”
好一個,麻煩。中為那個無辜的實習生默哀兩秒,隻怪她太傻,招惹誰不好招惹了岑韻。“無論如何,咖啡是她送的。”霍惟安手裡的鋼筆輕輕叩擊桌麵,發出有節奏的悶響。許秘書一邊心中駭然,一邊卻又覺得這完全是霍惟安能辦出來的事。無論那人是否委屈,隻要碰了岑韻,絕冇有好果子吃。“那,真凶呢?”他忍不住問道,辦公室裡刺鼻的香水味讓他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噴嚏。霍惟安斂眸,掩下眼中的冷戾。“還不是時候。”與此同時,岑韻掛斷電話後轉頭看向...